尉遲淩走後,好一會兒袁箏才回過神來,她感慨了一聲:“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跟他比,我的那些男朋友根本就不算男人。”
我拍了拍她的頭,我說:“曉波挺好的,你就別三心二意了。”
“和尉遲淩比,曉波就是個奶娃娃。我第一次發現原來硬漢這麼有味道。”袁箏笑著說道。
我們兩一起挽手下了樓,等我們下樓去的時候,尉遲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走出網吧,發現外麵依舊豔陽高照風平浪靜,仿佛剛才那麼驚險的一幕不過是發生在夢中,隻有吃瓜群眾依然在議論紛紛。
突然,我就在吃瓜群眾裏看到了秦相漸。他換了身衣服,穿著一件米色的中長款風衣搭配深藍色牛仔褲,身上背著黑色佳能單反相機,長手長腿外加一張帥臉,在人群裏十分出挑。
他抱著雙手嚼著檳榔一臉壞笑看著我,對我招了招手說:“江恨晚,你也在這裏呢!”
他這副模樣我並不陌生,因為這兩年裏,金城哪裏有線索,我在哪裏就能碰到他。
在信息發達的時代,很多資訊都是同步共享的,所以我能搞定的渠道,他應該也能搞定。
不過以往每次見到他出現的時候,我都會相當的不爽。今天不知道為何,當他從人群裏閃出來那一刻,我竟破天荒覺得順眼了些。
“秦相漸,怎麼哪兒都有你?”我也抱起雙手,皺著眉頭看著他。
深秋的陽光淡淡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那張白皙的臉蛋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屬光澤,他穿著米色中長款風衣脖子上掛著單反,襯得氣質還挺出眾。
他朝著我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他的招牌壞笑,手指著自己的單反相機,一臉得意的說:“今天一天的勞動成果都在這兒了!江恨晚,怎麼樣?是不是羨慕嫉妒恨?”
以往他要是比我搶先得到線索,也會這麼向我得瑟,然後騎著他的小毛驢像BADGAY一樣在一陣邪惡笑聲中消失,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怎麼?你要賣給我?”我看著他,似笑非笑問道。
今天的新聞沒搶到的確挺遺憾,可惜我忙著救人,把最佳機會給錯過了。
“賣給你?”秦相漸一臉譏笑,走到我麵前勾了勾我的下巴說,“你晚上陪我一晚上,我可以考慮考慮。”
“滾蛋!”我直接拍掉他那隻賤手,然後說,“明天上了頭條的話,記得請客啊。”
“好啊!”秦相漸隨口應了一聲。
我前腳剛坐上我的小雨燕,就又一次看到他騎著他那個小毛驢飛一般闖了紅燈,迅速跑遠了。
這家夥……我不禁搖了搖頭,一踩油門,往工作室的方向飛奔而去。
沒想到隔天,這條新聞竟真的上了當天各大媒體的頭條,當早上起來我看到各種相關報道在刷屏的時候,我腸子都悔青了。
果然,一去工作室,就看到秦相漸搬了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工作室的門口等著我。
“看新聞了沒?”他笑眯眯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