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幾年金鷹物流的發展是越來越壯大了,不過伍總也算是義薄雲天,不像某些人……”我直接蹬掉了鞋子,往紅木上一坐,腿一盤,就準備開始嘮嗑。
“大姐這是新錦記的紅木卡座,不是東北大炕,”秦相漸鄙夷瞄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說的某些人,是你那個繼父韓奕平吧?比起伍總,他的風評可就差多咯!”
“吃飯嘛,又不是應酬,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我回敬了他一個白眼,順勢往後一靠,發現這沙發真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你怎麼連她繼父都知道?你兩都聊得這麼深入了?”袁箏聽他這麼說,於是詫異的問道,緊接著她又說,“韓奕平,那就是王八羔子大混蛋,你就別在小晚麵前提他了,一提她就膈應得吃不下飯。”
“越是恨的人,就要越掛在嘴邊。越掛在嘴邊,才越有去恨的動力。”秦相漸的語氣突然沒來由高冷了一下,然後來了這麼一句。
“帥哥你恨誰啊?聽著像是有感而發啊,恨得這麼咬牙切齒的。”袁箏聽他這麼說,於是問道。
“沒有啊,我熱愛世界和平,沒有恨的人,隻有愛的人和愛愛的人。”秦相漸又一下秒變不正經,隨後笑嘻嘻說道。
袁箏本就和他是同道中人,兩個人頓時英雄所見略同笑了起來。這時候,服務員拿過來菜單,袁箏眼都沒眨就直接點了幾道貴得咂舌的招牌菜和最貴的洋酒,然後對我露出了狐狸式的微笑。
袁箏這姑娘一直比我現實,她一直奉行的原則就是一個男人有多舍得為你花錢,就有多愛你。
當然這條定律她一般都用在衡量我的男人之上,至於她自己則恰恰相反,她有多舍得為一個男人花錢就代表她有多愛他。
我這壓根對秦相漸沒半點動心,她那兒已經開始幫我考察男友了,就衝這份情誼,洋酒端上桌的時候我就舉杯對她說,“來,感情深,一口悶!”
“江恨晚你能不能別讓你的悍匪氣質破壞了今晚這頓高大上的氛圍?”秦相漸再度給了我一個大白眼,“這裏是新錦記,這是洋酒,不是二鍋頭!”
“秦相漸,我知道你喜歡裝,但是我恰恰最不喜歡裝。我就俗人一個,我吃飯喝酒的風格就這樣,你不愛看別看,不愛聽就別聽。”我把酒重重往桌上一放,然後吼道。
秦相漸極其無奈看了我一眼,一副鄙視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模樣,我以為他會生氣,誰知道他隨即又笑嘻嘻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對我和袁箏說:“來,感情深,一口悶!”
袁箏“噗嗤”一樂,被他毫無原則的妥協給逗笑:“江恨晚,要是他追你,我這一關直接過了!”
“可拉倒吧,我對悍匪沒想法。”
“可拉倒吧,他不是我的菜。”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兩異口同聲,意見驚人的一致。
(作者說:書從頭到尾都有小幅度的調整哈,親們。建議大家先收藏,等我調整好了再從頭開始看,那樣比較不會容易造成思維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