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古道和司徒月一起出了門,出吃早飯,可是別看齊古道來到麗江這麼久了,但知道的地方反倒沒有司徒月知道的多,所以關於去什麼地方吃飯的問題,自然又是由司徒月來拿主意了,司徒月也不客氣,大方的做主。
雖然說是司徒月隨便找的地方可也是好地方,走進一家酒店的餐廳,這裏提供是自助類型的早餐,中西合壁,南北風味俱全。
齊古道看了看司徒也找的地方,隻是輕輕一笑,覺得司徒月實在有點誇張,隨便吃個早飯也要這麼麻煩,然後隨著司徒月找個位置坐下。
兩人坐好之後,也不說什麼多餘的話,既然是自助的早餐,兩人也不客氣,拿好盤子,徑直去拿取自己所喜歡的食物。
齊古道其實並不注意吃什麼,早上起來也不習慣吃的很是麻煩,所以隻是取了一點粥和爽口的小菜以及一小籠湯包而已。
而司徒月則更是誇張,昨天晚上看司徒月就是吃的不多,什麼菜都是淺嚐則止,按理來說在早上也應該吃得稍微多一些,可是竟然就好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隻是隨便調了些可口的水果和蔬菜,還有一小片麵包就夠了。
這家餐廳的環境十分不錯,除了食物的種類多樣之外,還有很清雅的音樂伴著就餐,一頓早餐就在這樣輕鬆的環境中度過。
齊古道吃掉自己麵前的這些東西,抬頭一看司徒月也吃得差不多了,不過吃的姿勢很是幽雅,速度也不快,才把麵前的這麼點東西堅持了這麼久。
“司徒小姐?”齊古道看見司徒月大概也吃好了才問道。
“什麼事?齊先生?”司徒月正把最後一片西紅柿片放入口中,一聽齊古道問她,伸手從旁邊拿起一條餐巾,輕輕地象征性地擦了下嘴,然後反問道。
“想必司徒小姐一早起就來找到我,肯定不是隻吃一頓飯這麼簡單吧。既然現在飯也已經吃好了,不知道司徒小姐可不可以直說呢?”齊古道點了下頭,然後問著,
“齊先生怎麼知道我一定是有事找您呢?”司徒月麵帶微笑,絲毫沒有因為齊古道的直接而改變什麼,依舊從容大方。
“直覺吧!”齊古道聳了下肩說。
“嗬嗬!沒想到齊先生也相信這些。”司徒月說著輕笑一下。
“還是不要繞彎子了,我喜歡直接一點,司徒小姐不妨有什麼說什麼,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的。”齊古道看見司徒月技巧性的避而不答,索性直接把話說明了。
“恩!我不得不說齊先生的直覺很準!我這次找到齊先生的確有事情要齊先生幫忙,不知道齊先生能不能幫這個忙?”司徒月一看齊古道把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也不好再故做姿態,一改剛才的微笑,正色地看著齊古道說。
“哦?什麼忙?如果能幫得上的話,我會盡力,但是還不知道司徒小姐說的是什麼事情,我現在也不好答應,不是嗎?”齊古道可不願意就這麼輕易得就上了司徒月的“賊船”,還是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再做決定的好。
“齊先生一定能幫得上的,而且齊先生也一定會樂於幫我這個忙!因為齊先生是個玉師,不是嗎?”司徒月麵對齊古道的技巧並不示弱,反而更顯得肯定。
“玉師?這和司徒小姐找我有關係嗎?”司徒月的話一出口,可真還讓齊古道有點意外,本來他以為司徒月找他一定是因為自己治好了她爺爺的傷,所以找自己也比然會和治療什麼傷勢或者病症有關係,沒想到是因為他玉匠的身份。
“雖然有!我想請齊先生幫忙給我雕塊玉,作為給爺爺壽辰的禮物。”司徒月一見齊古道皺著眉問著,不再有所隱瞞,把事情說了出來。
“哦!是這樣。那為什麼司徒小姐一定要找我呢?全國技巧精湛的玉師還有很多,我的技術也還很粗糙,難入行家法眼!”齊古道心中聽司徒也這麼一說還是很感興趣的,但是還有些疑問,所以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怎麼說呢?我去過齊先生的玉店,雖然表麵上並不起眼,所雕的玉器用料也並不十分考究,但是那份手藝和雕功絕對算是頂尖的,我才會有請齊先生的想法。至於其他玉師,我一是沒親眼見過他們的手藝,道聽途說算不得準,要是糟蹋了一塊美玉就不好了,二是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這種事還是比較講究機緣的,所以才開口請齊先生幫忙了。”司徒月對於齊古道的疑問可是早有準備,一聽齊古道這麼一問,便不慌不忙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