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洗不掉的血痕(1 / 3)

大家好,很久沒有回來看看了,現在國內應該正是新年來臨的時候,遠方遊子帶給大家一份最真摯的問候,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我的書應該已經快要上市了,心裏還是很激動的,就像自己的孩子張大了一樣,有種成就感。

所以在我英國,由於沒有帶來書稿,所以隻好自己臨時寫了一章上傳上來,希望大家喜歡。

最後也希望能給大家帶去一份遲到的祝福,特別是給我在中國的親人們,我很想你們,願天下中國人無論身在何方都能夠在新的一年裏麵平安順利!

齊古道掐滅手中的煙頭,眯起眼睛吐了口煙,抬頭望了下被都市的燈火映照的不怎麼清朗的夜色,轉身就要離去。

“等下!”血翎有點遲疑地叫住了齊古道。

“怎麼了?”齊古道收住了腳回頭問道。

“沒什麼!多保重。”血翎好象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的樣子,沉吟了一下,然後衝著齊古道揮了揮手說道,順勢地理了下自己的頭發。

“恩!那我走了。”齊古道點了點頭,不再耽誤,回了一句離開了,但速度走得卻很慢,他多少明白血翎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自己。

血翎站在他後麵,似乎有點愣愣地出神,感覺很是不舍,但始終沒再開口招呼齊古道,就看著他這樣消失在眼前,投了別墅裏麵擁擠喧鬧的人群之中。

而房間裏麵一直在窗子裏麵偷偷地觀察著二人的司徒月也看見了這一幕,眉頭皺得有點緊,沒有了平時從容不迫的樣子,也一樣地看著齊古道的背影好象琢磨著什麼。

她後麵的雷婷看見司徒月這個樣子輕盈地步上了司徒月的身邊,在司徒月的耳邊很小的聲音卻有著一絲玩味地說道:“走了。還看什麼呀?”

輕柔至極的語氣卻把好象還在失魂的司徒月叫醒了一樣,回過身來看著雷婷說道:“看什麼呀?什麼時候這麼三八了!”眼中剛才的一瞬迷惑也早已消失無蹤了。

“哼!死鴨子——嘴硬!”雷婷見司徒月反咬一口,手在司徒月的腰上輕捏了一把,然後佯做怒氣狀地笑罵道。

司徒月沒有防備,被雷婷掐得一激靈,由於沒有外人在場,沒有了許多顧及,馬上開始了反擊,反身就嗬雷婷的癢,兩個女孩子立刻鬧成一團。

時間過得很快,宴會也已經結束了,司徒月和雷婷終不能無所顧及地盡情嬉鬧,作為主人與宴會主角的兩人也在結束前重新出現在滿座高朋麵前,與眾人把酒話別。

齊古道也沒有說什麼話,衝司徒月重新出來就看見齊古道一直站在離擺著酒水不遠的桌子邊上,目光沒有什麼交集地一杯一杯喝著名目眾多,選擇頗豐的美酒。

處於司徒月是主角的身份,司徒月和齊古道也是客人中最後一批離開雷家的人了,出了門,雷婷還有雷老爺子都送了出來,齊古道倒也從容了不少,配合著司徒月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倒也盡職盡責,但和司徒月上車之後,車子發動的一刻也還是長出了口氣,搖了搖頭。

“怎麼了?”車子漸漸駛離雷家,司徒月很關心地問了齊古道一句。

“沒什麼。酒喝得有點多了,不大舒服。”齊古道回答的時候,臉一直透和車窗看著窗子外麵,霓虹和夜色靜靜的滑過。

“哦。沒事就好。”司徒月心中還是歎了口氣,雖然自己心中也明白,齊古道現在和自己關係絕到不了會和自己吐心事的地步,可聽著齊古道這善意的謊言還是很難過,好象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司徒月的心上狠狠地揪了一下的感覺。

“前麵停一下好嗎?”無聲地駛過一段不遠的路程,一直沒怎麼出聲的齊古道忽然開口了,卻是招呼前麵開車的司機。

“怎麼?不舒服嗎?”司徒月還是忍不住去關心地問了一下,可心中卻問了自己一句話:是否對齊古道的關心已經超過了好奇?可她不知道答案。

“還好。我看見前麵好象有家小便利店,我想去買包煙。”齊古道笑了下,本來就因為酒稍微過量了點的臉上顯得好象格外的蒼涼,讓司徒月不由的心疼,明白齊古道也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往事和經曆,才會有現在的這樣的表現,聽到他的要求也沒說什麼,直接吩咐司機前麵靠邊停車。

司機很聽話地把車子穩健地停了路邊,正對著那家齊古道發現的小便利店的門前,本來司徒月要吩咐司機幫齊古道去買的,但被齊古道以不知道買什麼牌子的理由拒絕了,打開車門,從車上走出來,齊古道伸了伸腰身,走進了那家看著顧客零丁的小店。

而他身後,車子裏的司徒月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了齊古道的背影,那一絲到著落寞與蒼涼的背影早已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靈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