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雙拳,若殘的目光掃向三人緩緩開口說道:“謝謝醫前輩,純兒,還有這位師兄對我盡心盡力的幫助,若將來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想自己磨練一番,我該走了。”
聽到若殘告辭的話語,純兒瞪大雙眼身軀一震,剛剛分別見麵又要分別,這對於太過依賴若殘的純兒來說非常難以割舍,更重要的是若殘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進了純兒的心裏,可是純兒一個小女孩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若殘的情感。
純兒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褲上的泥土,轉身看向若殘甜甜一笑說道:“若殘哥哥,你就這樣想把我甩掉嗎?純兒可是記得你答應過我把我送到姑姑姐姐身邊呢。”
看著純兒那甜美的笑容,若殘不由得回憶起了與她獨處的那些日子,開口說道:“那好吧。”
當純兒說完這句話,單良的心情一下跌落到穀底一番,仿佛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一樣,單良用凶狠的眼神看向若殘,而若殘也看到了單良那對自己帶有敵意的目光,若殘非常疑惑自己哪裏惹到單良了才會引起他對自己那麼大的敵意。
單良收回了那帶有敵意的目光,走至醫見淚身前一下子跪了下來。
醫見淚見到單良這個樣子措手不及,急忙說道:“徒兒你幹什麼?快些起來!”
單良低著頭,愧疚的說道:“師傅,弟子不孝,弟子與純兒、若殘一見如故,可是若殘大傷初愈,純兒的功法不適合展現,所以弟子特求師傅開恩.”
聽到了自己的弟子單良的話語,醫見淚也是知道他是難以割舍純兒才作此決定的,醫見淚這名老者雖然憑借自己對純兒的觀察感受到到自己的弟子與純兒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是還是勉強點點頭答應了單良的請求,以此想磨練他的內心。
“徒兒,你還是問問若殘與純丫頭吧。”醫見淚點頭答應單良後並沒有倚老賣老,而是讓自己的弟子征求若殘與純兒的同意。
單良站起身來轉身,用複雜的目光看向若殘,沒等單良開口,若殘便開口說道:“有單大哥陪同我們,小弟自然求之不得。”
“好了,既然如此,老頭子我先去龍騰宮了。”醫見淚捋著胡子談笑風生的說道。
“醫前輩,後會有期!”
“醫爺爺再見!”
單良愧疚的看向醫見淚,隻見醫見淚落落大方的轉身,向山道走去,身影越來越遠,略顯孤單,沒過多久,身影就化為一點黑影消失不見。
此刻,若殘也在鬱悶之中,本想自己一個人快點找到馬天海殺了他,但是沒想到純兒提出了自己答應她的事情使得自己想帶著她,並且單良還以保護為名更是使自己無法拒絕。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單良看著自己的師傅一個人走掉略顯悲傷的問向若殘。
“現在就走吧。”若殘簡單的說道,沒有理會太多,便率先走向山道。
正在一邊玩耍的純兒看到若殘走向山道也蹦蹦噠噠的跟了上去,散發了無窮的活力。
路過還停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單良,純兒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發出悅耳的聲音道:“單良哥哥,我們走吧。”
接著,繼續蹦蹦噠噠的跟向若殘。
就在這時,單良突然開口道:“等等!”
若殘與純兒轉身疑惑的看向單良。
若殘十分納悶的說道:“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聽師傅說這座山比較危險,所以我們要打起精神,純兒姑娘,我用靈氣之境掩護你的功法,你把若殘的佩劍交給他吧。”
聽著單良說到自己的佩劍,若殘突然心慌意亂,這才發現自己的佩劍沒有了,懊惱不已,所幸的是單良剛剛說自己的佩劍在純兒身上。
隻見單良走至純兒身前雙手變換著法決,一陣陣炙熱的靈氣籠罩了單良、純兒、若殘三人。
純兒對著單良微微一笑,右手如同水蛇一般舞動了幾下,一絲絲冰冷的感覺襲向三人,一塊塊冰晶從純兒口中湧現出來凝成在了一起,隨即冰晶爆裂開來化為烏有,而楚雲峰送給若殘那柄黑布包裹著的劍也出現在了三人眼前,由於劍一直被黑布包裹著,所以到現在無人得知它的廬山真麵目。
而看到了純兒的這一功法,若殘目瞪口呆,顯然超出了他的認知程度,可是若殘並沒有追問什麼,伸手握住了那柄劍。
感謝過後三人繼續向山道走去。
而就在三人走遠後,那名身材矮小十分滑稽的老者出現在了剛剛純兒施展功法的位置遠遠的望向山道幾人的身影開口道:“有意思,沒想到遇到寶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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