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擂台後,慶利因為稀裏糊塗的就輸掉比賽顯得十分無奈,而顏欣隻是安慰了慶利一番便走上了擂台。
走上擂台後顏欣神色之中略有忌憚的看著那名血族弟子,一陣微風卷過,顏欣和那名血族弟子同時動了。
不同的是那名血族弟子是化作血霧在擂台上追蹤著顏欣,而顏欣則是以極快的身法圍繞著血霧進行攻擊,一但血霧接近自己顏欣則變換方向後退,防止被血霧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在沒有搞明白對方的進攻手段後顏欣隻能選擇這種保險的手段。
這樣纏鬥了許久後,血霧一閃,凝結成了那名血族弟子的身體,顏欣神色之中略有一絲興奮,以為那名血族弟子無力支撐那種血霧狀態,便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以一個刁專的角度飛快的接近了那名血族弟子,不料一把飛刀瞬間向自己襲來。
顏欣雖然震驚,但被飛刀劃破皮膚後再次變換方向準備向血族弟子刺去。
不料,當飛刀被那名血族弟子幹枯的手握住後顏欣突然發現自己的動作遲緩了下來。
更讓顏欣震驚的一幕出現了,血族弟子接住飛刀後向他自己那骨瘦如柴的右手捅了一下。
瞬間,顏欣停止停在了原地,暗滅短劍也掉在了擂台上,因為當血族弟子用飛刀捅向他自己幹枯的右手那一刹那,顏欣也感覺到自己握著暗滅短劍的右手十分疼痛,顏欣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右手與血族弟子的右手。
隻見那名血族弟子右手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而傷口卻轉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傷害轉移!”顏欣心中十分震驚。
可是顏欣此時卻管不了那麼了,隻有奪取血族弟子的那把飛刀自己才有希望獲取勝利。
當顏欣身體剛剛要動時,隻見那名血族弟子舉起飛刀移到自己的胸口上,紅袍之中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女娃,認輸吧,你再要動我就捅下去了,傷害也會轉移到你的身上!你會斃命。”
聽到這名血族弟子的話語,顏欣也是權衡了利弊一番,十分愧疚的走下了擂台。
顏欣愧疚的原因也是因為她無法判斷這名血族弟子話語的真假便認輸了,但是從他第一次轉移傷害的方式來判斷,有八層是真的,隻要自己剛剛身體要移動,那麼她相信血族弟子會毫不猶豫的把飛刀插入自己的心髒。
在明緲剛要接替顏欣走上擂台之時,隻見顏欣抓住了明緲的手腕,明緲疑惑的看向顏欣,隻見顏欣自信的說道:“師姐,你要小心,他的傷害轉移是以血作為媒介。”
明緲隻是苦澀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了聲自己會盡力而為,也勸導了顏欣不要因為這場比賽而受到影響,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當昨晚體內靈氣被抽空之時明緲就知道對今天的比賽對於自己而言會非常吃力,但是她沒有認輸,如果認輸那麼自己會直接淘汰,現在自己體內靈氣十分稀少,而對方還有四人,所以隻能通過自己試探後依靠若殘罷了,這對此時的明緲來說是很艱難的。
明緲一步步的走向了擂台,看起來昨晚靈氣被吸空對她並無影響,但是明緲也隻是強行支撐罷了,同樣昨晚的事她也沒有向任何人提起。
比賽開始後,血族弟子再次化作了血霧,而明緲也使用起飄渺劍法與其對抗著。
“咦?”擂台下的顏欣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叫了一聲。
她身邊的慶利扭頭看向顏欣問道:“怎麼了?”顯然慶利誤以為顏欣看破了對方的功法。
“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師姐的劍法有氣無力的?”顏欣疑惑的問道。
慶利和若殘聽到這句話後也心生疑惑,緊盯著擂台上的明緲,隻見明緲每揮一次劍臉色都會蒼白一分,而身體更瑟瑟發抖。
因為修煉真昆吾劍經對靈氣比較敏感的若殘這才發現明緲明顯的是靈氣供應不足,讓若殘疑惑的是明緲的飄渺劍本身就可以攝取天地間大量靈氣補充劍主體內的靈氣,可是現在卻靈氣供應不足,讓若殘十分想不明白,他認為可能是對方使用了什麼功法消耗了明緲的靈氣罷了,可是他並不知道明緲之所以靈氣供應不足的原因確是因為自己。
擂台之上,明緲早已經攻破血族弟子的血霧狀態,正在使用飄渺劍法壓製,雖然明緲現在是優勢,但是她知道繼續打消耗戰輸的恐怕是自己,雖然自己現在正在壓製對方,可是對方指尖打出的血霧卻可以抵抗自己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