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屏風邊上。
一襲白衣的君修冥慵懶閑適的立在那。
對上沐千尋忽然變得僵硬的身子,與她那滿臉驚詫到好似靈魂已出竅的表情,他輕輕一挑眉。
這小女人因何看到他,跟見鬼了一樣?
視線往下移,是能瞬間讓他血脈欲漲的惹火身段,此刻濕透的青絲淩亂肆意的貼服在她身上,恰到好處的遮住了關鍵的部位,卻又別有一番風韻,越發的撩人。
他喉頭猛的一緊,再向下看去,觸及那奶白色牛奶中漂浮的幾滴鮮紅血跡,他驀然一怔。
僅片刻的時間,他便反應過來,大步上前同時連聲問道:“笨蛋,你受傷了?傷在哪兒?疼嗎?”
“我、我……”沐千尋唇瓣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整個身體都快要顫抖起來了,因為衝擊過大,她全然忘記了自己此刻全|裸這一事實。
“別怕。”君修冥以為她此刻這反應是嚇到了,便放柔了聲音企圖安撫她。
好吧!
事實上,沐千尋也的確是被嚇到了。
隻不過,就是被眼前這位破天荒在安慰人的爺給嚇到了!
君修冥卻是毫無自覺,自顧自的將人從浴桶中抱了出來,轉身出去放到那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作勢就要去檢查她身上究竟是哪受傷了。
當他冰涼的指尖觸碰上沐千尋的身體,沐千尋一個激靈醒過神來,飛快的扯過床上嶄新的被褥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確定除去腦袋跟頭發外再無任何地方暴露在空氣裏,她這才重重舒了一口氣。
隻是,當她放下心來仰頭看向那位立在床前的爺時,再度淩亂了!
“受傷了還這般不老實!”君修冥不悅的擰眉,不過看她剛才行動挺快的,他倒是沒有之前那般擔心了。
“咳咳,你……”沐千尋一雙美目瞪到最大,死死的盯著那位爺純白如雪的衣袍上沾染上的那抹血紅。
“嗯?”君修冥再度擰眉,下一瞬隨著她的視線看去,對上衣袍上那點血跡,他無所謂的揚揚眉,並未放在心上。
“那個,能不能勞煩你把那邊的衣服跟那啥遞給我?”沐千尋瞧著那位爺雲淡風輕的模樣,總算是稍稍冷靜下來了。
那啥?
君修冥循著她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不曾見過的物什,難不成是用來包紮傷口的?
這般想著,他便依言去將東西跟衣服都取了過來,隻是才剛丟到床上去,就瞧見那小女人火速將床幔放下,再將衣服與那物什扯進被褥之中,如從前那般在裏麵扭來滾去的穿。
彈指間,一刻鍾過去。
透過那若隱若現的床幔,他瞧見那小女人還在扭來滾來,頓時一把掀開那床幔,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旋開那被褥。
然後……
他僵住了。
那小女人的傷口難道……
“混蛋,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沐千尋暴躁了,初次用月事帶本就各種不懂,還在最為關鍵的一刻被這位爺瞧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身體本王又不是沒看過,快過來,乖乖讓本王幫你瞧瞧,若是傷的嚴重……”
“若是傷的嚴重,難不成你還想讓你師兄來幫我瞧瞧?”
話落,房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