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沐千尋一回到房中,就翻找了起來。
同時也命含冬將所有曾經千氏遺留下來的東西都找了出來,隻是看來看去,也沒有找到任何看去像是‘玉符’或者‘玉牌’的東西。
含冬瞧著自家小姐滿麵愁容,終是忍不住問道:“小姐,你究竟在找何物,說出來,奴婢們興許能幫得上忙。”
沐千尋聞言擰擰眉,抿嘴沉默了一番,這才出聲說道:“找一樣曾經屬於我娘的東西。”
夫人的東西?
含冬猛的一眯眼。
下一瞬,又立刻恢複如常。
“我娘留下的物什都在這裏了嗎?”沐千尋見含冬未接話,緊接著又出聲問道。
“是的,小姐。”含冬從容不迫的應道,剛才的一瞬她約莫猜到了小姐在翻找什麼,卻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還無人跟小姐說過與夫人相關的事。
“唉!”沐千尋莫可奈何的一歎,一手扶著酸痛不已的腰,一手揉著墜痛難耐的小腹。
“小姐還是改日再找吧,先去歇著可好?”含冬瞧著她那憔悴的模樣,眉頭直打結,為何她每月來葵的時候,不會痛成這樣?
“隻能這樣了。”沐千尋說罷,再度幽幽一歎,受不住的躺床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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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桂院。
連媽媽打探完消息,去到沈氏房中稟道:“夫人,老奴方才在竹苑外瞧見了七小姐,她雖然上了妝,那氣色卻還是憔悴得嚇人,該是體內的毒已經發作了的緣故。”
沈氏聞言深深蹙眉,師兄臨走之前說過,如若想要致那小賤人於死地,便隻要一次性給她服用高濃度的毒藥。
按師兄所言,那小賤人此刻理應已亡。
為何她隻是氣色有些不佳而已?
連媽媽並不知俞易安在走之前跟沈氏究竟說了些什麼,故而不清楚她此刻心中所想,遂又出聲勸道:“夫人別太擔心了,七小姐服用了這麼些年的毒,許是身體已經適應了那毒,才延緩了發作的時間。”
聽聞此言,沈氏倒是稍稍安下了心。
的確是有那樣的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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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藥王府。
君修冥麵前跪著兩個身穿素黑錦衣的人,他二人腰間的佩劍與血十一等人無二。
然,他們卻不是血護衛之中的成員。
隻是那十二人的部下,平日裏身處血離宮中,偶爾任務需要才會外出奔波。
“你們這都能跟丟了?”君修冥淡若煙雨的雙眉不悅的擰著,櫻花色的薄唇勾著一抹冷意,眸間亦是迸射出了駭人的寒意,險要直接將他麵前的二人給凍僵。
“屬下失職,請少主責罰。”
君修冥的話音落下,那二人立刻匍匐在地同時出聲說道。
不過,君修冥並未立刻就責罰他們。
而是讓他們細細的將前去跟蹤俞易安之後發生的事都說了一番。
聽罷,他托著下巴尋思了一瞬。
隨後忽的勾唇笑道:“那姓俞的倒是個聰明的,隻怕你們在出了皇城之後,跟上的便隻是易容成他的人。”
聞言,那二人心中更是駭然。
原本他們中途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未及時采取任何的措施,而是一錯再錯的繼續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