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飲智又笑了一下,說道:“我剛剛和佑迪兩個人在講笑話呢!”
“講笑話?什麼笑話這麼好笑,也給我講講好嗎?”薄盼立馬來了興趣地問道。
祁佑迪瞪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麼什麼都有興趣?”
薄盼很不滿意地說道:“喂,祁蛆蟲,我什麼什麼時候都對什麼都感興趣了?”
“現在不正感興趣著呢嗎?”祁佑迪問道。
“拜托,你們兩個都講了笑話,給我們聽聽能怎麼樣,你們說是不是呀?”說著,薄盼看向了維礫、樊霜、萬俟雲他們三個人。
維礫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站在薄盼這邊呀,他說道:“是呀是呀,小盼盼都說了,你們兩個都講了笑話,給我們聽聽又能怎麼樣呢?小智智,快點啦,也給我們講講!”
祁佑迪似乎想要發作,但是聽到維礫也都這樣說了,隻好作罷。
樊霜卻坐在那裏竊喜了起來。
薄盼當然看到了,問道:“霜兒,笑話又沒有講呢,你在那裏偷笑什麼呢?”
樊霜依然是偷笑著說道:“嘿嘿,盼盼呀,你不是說你和佑迪同學不吵架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我們兩個不吵架了呀,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們兩個人時時刻刻都在吵架。”薄盼的語氣依然是不怎麼好地說道。
樊霜說道:“你是說你們兩個在醫院呀!”
薄盼的額角上拉下了三根階梯式的黑線。
她說道:“拜托,那件事情你還記得。”
樊霜揚了揚下巴說道:“我當然記得啦!”
薄盼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有沒有必要這樣小心眼呀?
維礫坐在那裏著急了,他說道:“小智智,你快點講啦,我們在一起可是很久沒有說笑話了,你們兩個又知道了什麼笑話,快點給我們講講呀!”
葛飲智帶著他那如陽光般的笑容說道:“好吧,不過,第一個可能有點惡心。”
“沒事,沒事,以前我們什麼惡心的笑話沒有聽過?”維礫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
薄盼卻做了一個攔住的手勢,說道:“等下等下,到底惡心到什麼程度?”
葛飲智想了一下,說道:“其實也不是很惡心,隻是有一點點啦!”
薄盼還是在想著,這到底有多惡心呢?
維礫卻更加著急了地說道:“盼盼,你放心啦,我們通常講的笑話不是特別的惡心,相對那些很惡心的小說來說,一點都不惡心。你放心吧放心吧,讓小智智趕緊講。”
薄盼是實在受不了維礫的這樣撒嬌,隻好連連點頭說道:“好吧好吧,葛飲智講吧!”
葛飲智依然是笑著說道:“那好了,我講了。”
“嗯。”薄盼再次無奈地點了點頭。
大家都做好了準備,畢竟說是第一個有點惡心,所以,都聚精會神地聽著,看看到底是惡心到了什麼程度。
葛飲智見大家這麼有興趣,於是開始講了起來:“笑話是這樣的,說是一家過年啊,來了一個遠房的舅舅,中午他們在一起吃餃子的時候。然後,家裏的那個奶奶,就是說老一輩子的人特別喜歡勸人吃飯,這個遠房的舅舅也是實在是不好拒絕,奶奶夾多少餃子他就吃多少,最後算下來吃了八十多個餃子,而且餃子特別的大。”
薄盼一下子打住了他的話,說道:“天呀,不要說餃子特別的大,就是特別的小,一下子吃下去了八十個,也太誇張了吧!”
她一點都不相信的樣子。
結果,招來了很多人的白眼,說道:“盼盼,這是在講笑話耶!”
“就是,小盼盼,你怎麼這麼無趣呢?”維礫也說道。
薄盼解釋著說道:“就算是笑話不是也應該靠譜一點嗎?”
結果的結果,又招來了大家的白眼,其中祁佑迪說道:“你到底要不要聽?”
“盼盼,不要說了,聽他講下去。”這是萬俟雲的聲音。
薄盼看了看大家,然後頭低了下去,隻好說道:“葛飲智,你講吧!”
葛飲智笑了笑說道:“反正是笑話,盼盼,你就當聽聽好了。”
薄盼也無奈,就算是她有什麼一件,似乎也沒有用了不是嗎?唉,她可真是悲慘呀!
於是,葛飲智繼續講了下去:“然後吃晚飯,他就不停的打著飽嗝,再之後,就在大家都聽到一聲猛烈的打嗝聲後,一個完好無損、毫發無傷的餃子華麗麗地從他的嘴裏蹦了出來。”
“哈哈!”第一個笑出來的還是薄盼。
大家都用一種很怪異地眼神。
薄盼說道:“也還挺有趣的,葛飲智,你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