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柏說出了他的答案,眾人都安靜下來,開始有人暗暗點頭,認為他說的很對。
應桐心裏很不服氣,希望他答的也是錯的。
沒想到分野王笑著點了點頭,將那盒子打開了,裏麵果然是空的。
眾人於是恍然大悟,裏麵什麼都沒有,那也就不涉及到陰和陽,單和雙。
空這個東西是可以無限擴大,也可以無限縮小的。
而這東西又要如何尋覓它和收藏它呢?因為它本就是變化莫測,讓人奈何不得的。
“哈哈,楚王世子可真是聰慧過人呐!這匹天馬就是你的啦。”分野王摸了摸胡子笑道,“趙王世子我雖然沒有天馬給你了,可是還有別的禮物,你今日裏很英勇,我非常佩服你。”
可就算他這麼說,應桐心中也還是不快。
明明從小到大,人人都說應柏不如他的,可今天在眾人麵前自己卻丟了臉,而他卻大出風頭。
這口氣讓他如何忍得?!
宴席接著進行,但有人已經食不知味了。
趙王和趙王妃怕因為這件事,皇上覺得自家的兒子比不上應柏,那豈不就意味著……
而楚王和楚王妃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兒子出彩,他們當然感到欣慰,可是搶了趙王世子的風頭,可是闖禍了。
宮殿的菜肴是有講究的,一套一套的上,至少要換過五套。
在換菜的當口兒便有人出去解手或是更衣,趙王妃看著兒子出去了,便也悄聲跟了上去。
隻見應桐急匆匆快步走著,轉了好幾個彎來到一個僻靜處,對著一棵柏樹連體帶打。
仿佛把這棵樹當成了硬白,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桐兒,”趙王妃讓跟著的侍女把風,她自己輕聲叫著兒子的名字趕上來,“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都讓人家比下去了!”應桐的手被樹皮硌破了,滲出血絲來。
“哎呦,你這孩子,這得多疼啊!”趙王妃心疼的拿過自己的手帕來給他擦拭血跡,“這不過就是玩笑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一匹馬有什麼打緊,何況玩物喪誌,他得了去也未必就是好事。”
可應桐畢竟是小孩子,覺得臉麵是天大的事。又何況這陣子他一直在和應柏較勁,輸給了他隻覺得天都塌了。何況桑珥也在場,應柏最後贏了的時候,她還朝他笑了笑的,可甜了。
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今天的日子很是要緊,你這個樣子讓人看了豈不是更覺得你不如人?”趙王妃此時隻覺得頭疼,“男人家最要緊的就是度量,那些小聰明不打緊的。”
可是她怎麼說應桐都聽不進去,心裏頭更恨應柏了。
楚王妃見趙王妃母子都出去了,她便也向自己的兒子使眼色。
母子兩個一先一後出來,也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你這孩子,怎麼不記得你父王和我對你的囑咐呢?不要搶了人家的風頭那樣對咱們沒有好處。”楚王妃聲音很低,語氣卻很急切。
“母妃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先前不想回答的。可應桐接連幾次都錯,我若是再不說,豈不是讓分野王等人笑話咱們應家人都是草包嗎?我也是權衡了再三才說的,哪裏是要搶他的風頭?”應柏一肚子委屈,“我為了讓你和父王少擔心,許多事都沒跟你們說。這些日子應桐也不知道怎麼了,處處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