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太後一聽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了就像可惜了什麼東西:誒呀,我的寶貝女兒啊,你怎麼這麼馬虎啊,這事情你實在是太不重視啦,昨天多好的日子啊。
我真的搞不懂母後為什麼對這件事也看的那麼重要:母後,那又有什麼關係,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啊!
我來到餐桌前,看到父皇和哥哥:父皇早安,哥哥早。
司空太上皇咳嗽了一下:薰兒啊,該改稱呼啦!
我剛剛準備咬一口麵包的:啊!為什麼啊,交這麼多年叫習慣了啦,以後再說吧,父皇,你放心,我在外麵一定不這麼叫。
突然有兩個小丫鬟在父皇和母後耳邊說什麼,我也沒有太在意,父皇問:薰兒啊,昨天你和蕁過的怎麼樣啊!
我喝一口西瓜汁說:很好啊,就我太餓了,昨天晚上老敬酒,胃裏到現在還是很不舒服的。
司空太上皇不準備再問薰兒,問問蕁:蕁,你們昨晚到底有沒有啊!
司空蕁擦了一下嘴巴說:父皇,我昨天太累了,所以沒有。
竇太後說。你怎麼也累啊,我問薰兒也這麼回答,而且薰兒說她先睡著的啊!
司空蕁望了一眼不敢抬頭的薰兒說:我記得我昨天晚上我先睡的,她還帶我那睡衣的啊!而且燈我也給她留著的。
慘了慘了,怎麼這件事情都攔不住,我決定在撒一次謊說。我昨天晚上真的很累,所以在泡澡的時候,在浴池裏睡著了。
司空太上皇懶得說什麼,竇太後立馬準備換一個話題:沒有關係啊,你們是剛剛結婚的夫妻,要培養感情麼,母後幫你們定了一個人間青島旅遊7天樂哦,你們呢9:00就可以出發了,玩的開心,妹妹!
我們來到旅館放下行李,稍微休息了一下:哥哥,你怎麼啦,自從你下了飛機,好像一直苦著臉的,是不是上麵的事情讓你放不下啊,要是真的不行,我們晚上就回去吧,這樣你會安心一些,玩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啊!
司空蕁看著薰兒,她總是這樣,可以為了自己做任何事情:沒事的啊,這是我們的蜜月旅行,怎麼可以中途結束呢?我說過我以後會好好對你,而且也不是上麵的事情困擾我,我隻是好奇怎麼就碰見了宇城飛這對夫妻,他們都結婚少說2000多年了,怎麼還出來玩。
我聽了他們結婚的年數都嚇死了:那麼他們應該有孩子咯,說不定是出來放鬆放鬆啦,帶孩子帶的幸苦麼。
司空蕁還沒有想到這個,看來薰兒的聯想力十分豐富:嗬,說不定吧,薰兒,我們都結過婚了,你怎麼還喊我哥哥,我都沒有聽到該有的稱呼!
我坐在床上整理衣服,聽哥哥這麼一說臉立馬紅了起來,額,怎麼叫啊,是叫老公還是叫夫君,相公?蕁?真的是越叫越肉麻,感覺哥哥突然摟著我在他懷裏說:怎麼,不會叫?暗王沒有教你麼!
我眼睛望著其他的地方小聲的喊夫君,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說:聽不到,聲音太小。
我閉著眼睛盡量說大一點:相公。
司空蕁故意的說:還是聽不到,再大一點。
我幹脆豁出去了:蕁老公,這下聽到了吧!
司空蕁看著薰兒用那種急迫想得到答案的眼神看著她:聽到了,可是被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給汙染了。
我立馬捂住臉說:不活啦,你殺了我算了吧!太痛苦了。
都有哭腔了,司空蕁拿下薰兒的手哄著她,還吻了她一下:再叫一次,我就放過你,不然我真的要做出一些帶有懲罰的行為咯。
看著哥哥壞壞的表情,說話語氣卻這麼溫柔,我幹脆用手圍著他的脖子說。蕁老公,我愛你。
這次喊出來司空蕁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臉越來越紅的薰兒,慢慢的靠近她,可是薰兒看到薰兒慢慢閉上眼睛,他突然在0。1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噗的笑了出來。
我立馬真開眼睛就知道被耍了,我感到無奈和無比的痛苦啊,怎麼這樣啊,拍了他一下,下床開始把一些東西拿出來,這樣方便一些。
司空蕁看著薰兒整理衣服的背影說:薰兒寶貝,你生氣啦。
我剛剛準備放下毛巾,聽到哥哥這麼說,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幹事:沒有,隻是先把東西拿出來,用的時候方便。
司空蕁天天說:好啊,那麼把臉轉過來了給為夫看看?
我的天,耍我就這麼好玩麼,不過也習慣了,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來,回過頭,對他媚笑,然後走到他身邊幫他按摩:沒有啊,你看,不是好好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