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滬城,秦溪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一雙炙熱大手拽進一輛黑車。
車內漆黑一片,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沒等她叫出聲,她便被那雙大手霸道的禁錮在懷中。
“女人,做我的解藥。”灼熱地氣息危險的噴灑在她頸間。
“不要……”她聲音顫抖著求饒道。
炙熱的男性荷爾蒙特征極為霸道裹狹了她,她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極力地掙紮著。
“我會娶你的。”男人聲色喑啞幽冷,似乎隱忍到了極點狠狠地吻住她。
秦溪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受傷的男人整整折騰了她一夜才放開她,她哭啞了嗓子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車子,連祖傳地玉佩落在車上都不知道。
秦溪強撐著破敗的身子逃回了秦家
夜深人靜,她看著秦家外宅停著幾輛警車,眼中充滿了疑惑,難道父親已經知道她被人強迫的事情報警了嗎?
突然幾道強光照射在她身上,不等她反應,警察便強硬的給她戴上手銬。
“秦溪,你涉嫌肇事逃逸,撞死一位孕婦,人證物證都在,我們現在對你進行依法逮捕!”
秦溪傻了,手足無措地大聲解釋:“我沒有撞人,我才是受害者!”
“撞了人還不承認,從今天起,我們秦家沒你這個女兒!”
熟悉的聲音從秦溪的身後響起,她不敢置信的回頭,直到對上父親秦強冷漠的雙眼,她才確信剛才的話是出自她的親生父親之口。
秦溪崩潰的看向父親,她不解,苦苦哀求道:“爸爸,我是被冤枉的,你為什麼不信我?”
秦強皺眉,語氣中皆是不滿:“別狡辯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生了你,你去牢裏好好改造,這才對得起你早死的母親。”
秦溪看著父親決絕的背影,奮力掙紮著呼喊著:“我沒有撞人,我沒有……”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明明沒有撞人,父親卻要指認她,將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身上?
然而沒有人回應她,警察強按著她的頭,將她壓入警車內。
秦溪臉上滿是驚恐,她看向車外,對上秦安然那得意忘形的眼神,渾身一震。
她明白了,是秦安然!是秦安然撞的人!
他們就是要讓她成為替罪羔羊!
秦溪趴在鐵窗上,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嗚咽,“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
秦安然見押著秦溪的警車緩緩駛遠,小聲問道:“媽,這樣秦溪就替我坐牢了?”
秦安然還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
“放心,到時候我和你爸操作一番,絕對讓秦溪把牢底坐穿!”劉珊得意一笑。
話落,她便挽著秦安然準備回家。
突然一輛豪車停在秦家門口。
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手裏拿著玉佩,十分恭敬,“請問,哪位是秦小姐?”
“是我?你是誰?”秦安然因為心虛拔高了嗓音。
“秦小姐,你為我家先生解藥,我家先生願意履行承諾娶你。”
“什麼解藥,你在說……”
劉珊拉住秦安然,壓抑著激動:“你家先生是誰?”
中年男人,“霍驍。”
一家三口被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砸的頭昏腦脹,秦安然更是尖叫一聲,驚喜的捂著唇,“我要嫁給霍驍了,我要成為霍家夫人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家洋溢著一片欣喜中時,秦溪卻像條狗一樣被扔在女監地板上,這一住就是四年。
“賤人,裝什麼死!”
一盆冰涼的水潑在地上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又猛踹了幾腳:“趕緊起來刷馬桶,晚一會兒我打死你!”
秦溪抬起沉重的眼皮,順從的從地上撿起毛巾,撫著腿走進廁所。
她的右腳剛進監獄的時候被打斷了,走起路來跛的厲害,有點慢,身後跟著的女人不耐煩的一腳將她踢進廁所!
緊接著七八個人突然圍著她拳打腳踢!
“賤人,整天擺著一張死人臉,惡心誰呢!”
“聽說當初你是為了趕著和野男人廝混才開車撞死孕婦後肇事逃逸的,呸,真是個賤種。”
“活該你在監獄裏生個死胎!”
“我還聽說她以前在外麵就是做那種生意的,生下來的孩子還不知道是哪個客人的種,說不定睡了人家的老公!難怪有人買她的命呢!”
原本麵如死灰的秦溪,在聽到孩子的時候才顫抖著睫毛。
她的孩子,她十月懷胎生的孩子……
“你們幹什麼呢!”
一聲厲喝傳來,女犯人們立刻嚇得縮在角落裏,賠笑道:“我們打掃衛生呢。”
“編號715的秦溪在哪!”
“我在這。”秦溪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你被假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