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黑衣人出來抓著秦溪上了一輛黑車,秦溪不停地拍打著窗戶:“霍先生!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她做錯了什麼。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錯,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對自己!
“秦小姐,還從來沒有人敢和先生講道理。”陳特助皺眉:“請你安分點。”
秦溪頹敗的坐在後座,忽然用手捂著臉,哽咽不已。
她現在失去一切,隻想努力生活,等以後學醫有成,有錢了請律師為自己洗清冤屈。
難不成好好生活就是錯嗎!
她被丟進監獄的第一時間,便被狠抽了幾巴掌。
“不是被假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沒把金主陪開心啊?”監獄大姐頭重重地拍著她的臉。
秦溪麵無表情地看她一眼。
“你還敢瞪我!都給我過來,好好招呼招呼我們的老朋友!”
無數拳腳落在身上,秦溪不想被打,她掙紮了幾下。
“出去幾天膽子大了,竟敢還手?”大姐頭心生不滿,“給我往死裏打!”
混亂中,一棍敲在秦溪腿上,鑽心的痛,讓她苦叫出聲。
她的腿逐漸失去了知覺,秦溪眼底逐漸灰白,生為醫生,她知道自己的腿被打斷了。
再次重傷,恐怕再難以恢複,秦溪絕望的閉上雙眼。
她想到霍驍,想到秦安然,想到那個禽獸不如的生父,恨意湧上心頭。
可、可那又怎麼辦呢。
這些囚犯都是下的死手,她這次估計要長眠於此了。
好不甘呀,可又無法抗爭。
秦溪再也支撐不住,意識模糊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醒醒,醒醒。”
秦溪懶懶地抬了下眼睛。
“起來把藥吃了。”
醫生?
秦溪喉嚨疼得像粘在一起,怔怔的看著麵前的醫生。
她還沒死?
劫後餘生,她帶著一絲慶幸。
活著就有希望,然而她剛欣喜沒幾分,醫生的話猶如驚天霹靂般,再次將她推進了煉獄,“你右腿嚴重骨折,需要手術治療,不然你這條要永遠殘廢。”
“手術費多少。”秦溪皺眉谘詢道。
“手術費加後續康複治療保守估計50萬吧。”醫生有些同情。
五十萬?秦溪苦笑,她哪裏的五十萬,她兜裏現在連五塊都沒有。
但沒有手術,她的知道她的右腿骨頭,就會長歪,以後徹底瘸了不說,每走一步,都會有鑽心蝕骨的痛。
可她現在背著殺人犯的名頭,恐怕連高利貸都不願意借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