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溪走近雨幕。
她的背影很纖細,走的很決絕。
雨絲落在她的頭發上,她挺直腰,跛著腳,走的卻一點都不難看。
坐在公交上,秦溪還看到江承修呆呆的站在安保亭。
如果在沒有糜色頂樓之後的事情,江承修和她說這些話,她想她會同意的。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給予她溫暖的。
而現在……
她腦海裏已經想不起當初那些事情了,反而會嚐嚐閃過一個身影。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秦溪,那個男人永遠都不會是你的,他冷漠,狠辣,你已經見識過他的手段了,為什麼還這麼不長記性。
她沒有回南黎別墅,秦安然說的那個錢她已經不想掙了。
她回到趣苑,打開門,門口站著個居高臨下的女人,是秦安然。
秦安然將她少的可憐的行禮扔出來:“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
正合秦溪心意,她麵無表情拿起行禮就走。
秦安然皺皺眉,蠻橫道:“給我站住!”
“有事?”秦溪問。
“秦溪,另一套房子你沒有交房租,你也住不了。”秦安然不無得意。
秦溪火氣上來:“秦安然,你是土匪嗎!”
“是啊,你能奈我何。”秦安然猖狂的笑道。
秦溪壓住火氣,冷笑:“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因為霍驍不碰你是不是,秦安然,你是不是很痛苦?”
“賤人!”秦安然撲過去要打秦溪!
這是她最羞辱的事情!
秦溪躲的遠遠的,冷漠道:“你有火氣去找霍驍,別來找我!”
說完,她拿著行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隨便找了個小旅館將自己縮在床上,深夜裏,隻有窗外的月光傾瀉進來,她大腦異常清醒。
不受控製的,她想到那個男人。
他像是一個幽靈,出現在自己這一個多月的記憶中。
她用力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快速入睡。
渾渾噩噩時候,電話吵醒了她,她看了一眼接起來:“喂?”
“夫人,是我。”陳特助的聲音。
秦溪有些急:“是寒熙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小少爺沒有任何問題。”陳特助頓了頓,詢問:“夫人你在哪裏?先生今晚出去應酬,醉了,要喝一點醒酒湯,蓉姨在醫院看照寒熙,我隻好打給你。”
秦溪:“……”
她淡淡的道:“需要我給你秦安然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