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長著一對長長耳朵的肥兔子蹦蹦跳跳的從它的兔子洞裏麵冒出了腦袋,這兔子的皮毛成土黃色,是標準的保護色。兔子小心謹慎的四處嗅嗅,小小的三瓣嘴嗶嗶啵啵的動彈著,發現附近沒有危險就放心大膽的出了洞。就在它出洞不久就發現麵前擺著幾顆鮮豔的漿果,真是運氣好,再次立起身子環視一周發現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兔子向那些漿果跳了過去。吃著漿果,兔子還是時不時的張望一下四周,真是小心謹慎的過頭了啊。
“安息吧。”多蘭之劍迅速劈下,可憐的小兔子一刀兩段,就在多蘭之劍的末端的空地上憑空的閃現出了易輝的身影。
“兔子啊兔子,不是我閑的無聊要殺你啊,而是這幾天吃果子吃的拉肚子不止啊。你給我吃你那是積德啊,我不吃你老虎也要吃你啊,希望你下回轉世投胎能投個人胎吧。”易輝蹲在小溪邊一邊剝著兔子皮一遍念叨,用來剝皮的刀子自然是鋒利無比的多蘭之劍。
易輝在林子裏已經轉了快半個月了,仗著“隱形的翅膀”的安全保障以及多蘭之劍的鋒銳之威,他成功的在幾天前找到了水源,並順利的沿著水往下遊走。回想著以前在網上看的貝爺的生存知識,至少這段時間在森林裏易輝的生命還是得到了保障。
易輝往水裏一站就能抓到魚,地上放一堆蟲子就能捕到鳥,今天他發現了一個兔子洞就想方設法的抓了這隻可憐的兔子君。現在兔子君被剝的赤條條的串在尖銳的樹枝上轉來轉去的烤著。
兔子被烤的吱吱流油,一陣肉香引得易輝垂涎三尺。不一會兒兔子就被考成了所謂的金黃色,總歸是熟了能吃了。易輝吹了吹熱氣咬了一口,由於沒放鹽兔肉顯得淡而無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膻味。“要是有把鹽有把孜然就好了。”易輝想念起了他以前吃過的烤羊肉串。這荒郊野地的哪來的孜然?吃這個總歸比吃那些酸死人的漿果兒強,易輝感慨著吃完了整隻兔子。在這個生存都得不到保障的森林裏,浪費食物簡直就是犯罪。
吃完兔子肉易輝把各種垃圾掩埋了,在生過火的地方鋪上了厚厚的一層落葉,鑽進落葉堆裏就著火堆燃燒過的熱氣美美的躺下了,吃完大餐當然要打個盹消化一下。
易輝就在快睡著的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把他吵醒了。幾個人影弓著腰慢慢的走過來。看到人,易輝先是一喜,過了十幾天茹毛飲血的原始生活找到人就像找到了隊伍一樣高興,但是看到了這些人手中的明晃晃的刀劍他心中又是一驚。“這些人該不會是好漢吧?”易輝心想,如果真是到了綠林好漢的手中情況最好也就是被抓了當奴隸,最差基本上小命就沒了。先看看再說吧。
這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鋼板甲的大漢,此刻他連人帶甲都畫上了黑綠相間的油彩,光溜溜的腦袋上也是,看樣子這個世界的人也懂迷彩這種東西。大漢右手扛著一麵半人高的塔盾,左手持著一柄短槍,塔盾上畫滿了保護色,槍頭也被火煙熏過成暗啞的黑色。
“斯科特,過來看一下,這裏是不是有人來過了。”大漢向一個矮小的瘦子招呼到。
瘦子身穿黑衣頭戴黑頭巾還蒙了一副黑色麵紗,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四下張望。瘦子摸了摸地上的痕跡,對大漢說:“是有人來過,人不多隻一個,也沒有有意匿蹤,應該是巡林的獵人,走了也沒有多久。”
另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輕笑一聲說:“我說奧卡姆,你是不是小心的有些過頭了,憑我們鐵盾傭兵團的這些人,不就是殺一隻白紋林虎麼,用得著這麼小心麼。”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如大漢那樣畫的全身都是油彩,他隻是穿了一件輕皮甲,值得注意的是他背後背著的一柄巨大的長劍。
“屁話。凡是小心謹慎都沒有錯,白紋林虎雖然不是太難對付,但是沒有做足準備的話還是有危險的,我們團裏就這麼幾個人,我可不希望少了誰回去。”名叫奧卡姆的大漢勃然大怒,對著青年一陣怒罵。
“好啦好啦。”年輕人身後的一個背著短弓的女子開始為青年說情了,“奧卡姆別生氣了,金利就這麼一個嘴上不饒人的性格,金利你也少說幾句。再過會老虎就要來喝水了,先找好地形埋伏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