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超市,購買了今晚煮好料的食材,天已經暗下來,心恒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拿著今天求來的兩個平安符。
“木頭,這個你一個,以後要帶在身上,知道嗎?”
背著走,左右打量著藍翼海,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隨身帶著。
“小心——”
“啊喲——”
兩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最後心恒踉蹌了下,差點摔下階梯,幸好有人扶住。
“謝謝——”
心恒著實嚇了一跳,拍拍心髒,對著身後的人道謝,這一看讓她有些呆滯,她慌亂的回過頭,準備撿起掉落的平安符。
“老先生,謝謝你。”
藍翼海禮貌的道謝。
“沒關心,這位小姐,你應該沒事吧?”
老先生想看清心恒的容貌,卻被她轉開頭。
“沒事,謝謝。”
叭叭——路邊停下一輛車,老先生點點頭最後看了一眼心恒,上車走了。
“小丫頭,是不是嚇到了?”
終於發現心恒異狀的藍翼海,有些緊張的問。
“沒什麼,走吧。”
一路上心恒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她想起老先生那張臉,想起小時候在媽媽抽屜裏看見的那張照片。
“丫頭,丫頭,到了。”
“啊,哦,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看見藍翼海臉上的疑惑,心恒笑著好奇的問,不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影響自己,那隻是個路人不是嗎?
好奇的跟在藍翼海身後,正好可以看看他現在住的地方。
由於公司離原來住的地方太遠,加上工作很忙,所以藍翼海才會選擇另外夠買了套房子,而正好就在公司的附近。
是一套麵積較小的複式樓,看起來很不錯,裝修很有藍翼海的風格,帶著些溫暖,心恒很喜歡。
“你先坐會兒,我去做飯,很快就好,餓了就先吃點蛋糕。”
沒有再招呼心恒,藍翼海將西裝外套脫去後,一頭紮進廚房內,而心恒也不在意,將套房逛了遍。
二樓就隻有兩間房,一間看起來整潔應該是木頭的,另一間有些淩亂應該是藍翼揚的,到吃飯時間了,怎麼還沒有見到人?
“木頭,翼揚應該也住在這吧?怎麼沒見到人?”
走進廚房,心恒問。
“他成天都在外麵,不到半夜不會回來的。”
“哼,肯定是去泡妞了,真是風流的家夥。”
怎麼一個爹媽生的,性格差這麼多,還好她家的木頭不是這樣子的。
叮咚——
兩人同時愣住。
“會不會是翼揚回來了,我去看看。”
“哦。”
心恒聳聳肩,抓起切好的西紅柿往嘴裏塞,看著出去開門的藍翼海。
“藍先生,你在家啊?”
“哦,是歐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位歐小姐穿著單薄如蟬翼般的睡衣,手指的丹蔻來不停的在胸前劃動,勾引意圖十分明顯,隻是眼前的男人似乎不為所動。
“藍先生,我突然覺得頭很痛,想問問你家是否有頭痛藥。”
說著,身體不斷的往藍翼海身上靠去。
“歐小姐,頭痛可大可小,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不能隨便吃藥的。”
手扶著她,藍翼海依舊沒有發覺她的意圖,關心的說道。
“是嗎?可是人家就一個人會怕的。”
不氣餒的又挨近一點,撒嬌的說。
“你不是跟妹妹住在一起,是不是打個電話給她,讓她回來陪你。”
“可是人家——”
“木頭,這是誰啊?”
等了半天不見人回來的心恒,走出來一看,這還得了,現在的女人都這麼饑渴嗎?都穿成這樣送上門的。
“哦,是對麵的鄰居。”
藍翼海回頭看見心恒回答道。
“鄰居是嗎?喲,這天還沒有這麼涼快吧?我看歐小姐,你的頭痛可能就是穿太少著涼了。”
不著痕跡的錯開他們兩個,將那位歐小姐的身體扳正後說道。
“你,我,這位是?”
歐小姐可能沒想到藍翼海的房內會出現個女人,臉色有些難堪的問。
“哦,我是木頭的小丫頭。”
心恒直接打斷準備介紹的藍翼海,她可沒打算認識眼前這位騷狐狸。
“歐小姐,我看丫頭說得對,你是不是著涼了,還是先回去休息,我看你妹妹也差不多下班了。”
“咳咳,嗯,是有點冷。”
說完,那位歐小姐灰溜溜的回到對麵的房子內,心恒瞥了藍翼海一眼,隻見他跟無事人一般關門,回到廚房。
“我說木頭,經常有人這樣上門?”
看來不隻自己識貨,而且眼前的木頭太過出色,加上太樂於助人,一副溫文爾雅的態度,是在很難讓人不喜歡的。
“也不會,隻是偶爾。”
“偶爾?怎麼個偶爾法?”
經過心恒旁敲側擊,終於聽到史上最為偶爾的偶爾發,讓她差點沒有直接將手中那碗香噴噴的米飯蓋在對麵那人的頭上。
這位好好先生,在回國還未滿三個月的時間內,已經被整個大樓所熟悉,而且三五不時的,就有人帶著年輕姑娘上門,不是尋求幫助,就是閑聊。
而眼前的木頭還納悶,自己平時那麼忙,極少在家,但是一旦回到家,就會有人上門,他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到,樓下的管理處早已經成為他出沒時的眼線了吧。
不行,這樣下去,早晚會被人拐走,她必須想想對策,她必須杜絕任何的後患。
開幕酒會會場是租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側堂,布置華麗而不庸俗,兩邊擺著各式各樣的甜小吃。
服務生穿梭在人群中,隨時為大家帶來各式的飲料紅酒,那些富商政員穿著禮服出場,整個會場充滿上流的奢華。
當心恒身穿鵝黃色小禮服出現的會場時,看見眾人投來的目光,有那麼瞬間怯場的心態,不過手腕邊上的男人,卻讓她無權打消了這個想法。
會場上,那些所謂的名媛正用饑渴般的眼神,虎視眈眈的看著木頭,此刻心恒更加明白,她愛上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今晚的自己應該算是木頭的女伴吧,至少他沒有丟下自己,一路與那些貴族富商打過招呼,心恒有些詫異,木頭那麼木訥厚實的性格,如何在這樣的奸商之道生存,真是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