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吵醒睡不著,反正我也沒什麼睡意,你上床,我們聊聊——”
拍拍身邊的位置,藍翼海心裏還在為剛才丫頭的癡情感動,而且感覺夫妻這樣相處聊天,很不錯,溫馨而舒服。
“啊,你上班這麼累,改天再聊來得及,你快睡吧——”
就算再遲鈍的人,都可以看得出心恒這會兒的舉動十分怪異,藍翼海看著她雙手緊抓著衣服,就是不肯脫,難道這裏麵有什麼文章。
“那你做什麼?”人往心恒方向挪過去,卻見她也跟著挪了幾步,“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的,快睡吧——”
伸手將人推遠點,心恒心虛的說。
“不行,你有問題,你平時這會兒早就睡了,今晚怎麼還醒著,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順勢拉著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藍翼海奇怪的問。
“啊,可能中午有睡午覺,你快去睡啦,我哪會有什麼事情?”
就怕自己的衣服會被發現,心恒動都不敢動,幹笑的回答。
“你做什麼一直抓著衣服?”
越來越覺得這丫頭怪怪的,肯定有什麼事?再看看她緊張的樣子,藍翼海問道。
“沒有啊,哈哈——”
還是被發現了,心恒繼續傻笑的說。
“難道裏麵藏什麼了?讓我看看?”
說著兩人在床上玩起追擊戰,心恒一直躲一直叫,可是藍翼海是鐵了心要看,兩人這麼拉扯下,力氣敵不過的心恒,自然敗下陣來,不過結果有點出乎人意料。
“啊,木頭,你怎麼流鼻血了?快快,抬頭,紙巾紙巾——”
也顧不了自己穿成什麼樣,心恒忙著走來走去,一會兒紙巾一會兒冰塊的。
藍翼海更是腦充血一樣抬著頭,雖然他們兩人的身體早已經看見,摸過,可是看見這樣誘人的場麵,他還是忍不住的流鼻血了,雙眼都不敢看向丫頭,免得自己又流出來。
“木頭,有沒好點啊?”
擔憂的看著臉色爆紅的木頭,心恒嘟著小嘴,有些哭笑不得的問,她的身材沒有這麼勁爆吧?讓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流鼻血。
“嗯嗯,咳咳,丫頭,你做什麼穿成這樣?”
還是不敢正眼看著心恒,藍翼海擦著鼻子上的血跡問。
“沒有啊,就增加些夫妻的情趣咩,誰想到你這麼不禁誘惑——”
看來這一身衣服還是有效果的,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動物。
“噢噢——”
偷偷瞄了下還穿著情趣睡衣的丫頭,藍翼海這會兒沒感覺腦袋發熱,而是身體發熱,有些燥熱。
“木頭,我穿這樣,有沒有讓你有感覺啊?”
反正都看見了,心恒豁出去,直接跨坐在藍翼海的身體,上身緊貼著他的胸膛,柔媚的問。
“丫丫頭,我我——”
不行了,他的身體像是快要爆開一樣的,丫頭身體像水蛭一般貼著自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快被燒沒了。
“有沒有嘛?”
身體還不安分的扭動,心狠明明看見他額際慢慢浮出的薄汗,她壞心的問。
“有有——”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
她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可是這人怎麼這麼木頭,正常人早就撲上來了,反正是自己的老婆,他還怕什麼不成?
“哦哦——”
正想伸手抱住丫頭的藍翼海,忘記自己坐在床沿邊上,一緊張,聽見砰的一聲,他人摔下床鋪。
頓時半夜三更,某區民的公寓,傳出毫不淑女的大笑聲。
已經笑了半個小時的心恒,擦著眼淚一對上藍翼海那雙無辜的眼睛,她又想笑了,他正尷尬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
“咳咳,是不是很疼?”
伸手為他揉了揉,她又開始想笑了。
“丫頭,你還沒笑夠嗎?”
第一次,藍翼海覺得在丫頭麵前這麼丟臉,他感覺自己的自尊有些受損,吞吞口水,下了一個重大決定一般死盯著丫頭。
“對不起,木頭,不過你真的好好笑。”
說著又捂著肚子笑起來。
“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將心恒壓在身下,堵住還在笑的嘴巴,被突如其來動作有些嚇到的心恒,捶打這他的胸膛,沒想到他不管,狠狠啃咬自己,最後掙紮慢慢的停止,兩人都沉浸在美好之中。
當聽見那塊輕盈的布料撕碎聲,心恒有些驚訝又有些心疼,這要錢的,不過她也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失控的木頭,除了他們的第一次外。
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施展魔法般,無助的呻吟讓心恒的指甲插入他的肉裏。
“木頭,夠了,夠了,我不要了——”
就算是睡衣的效果,也不用這麼拚命吧,她已經累癱了,能不能別來了,心恒無力的叫道,隻見木頭還在努力的耕耘。
“丫頭,我想要個孩子。”
低喘著在心恒的耳邊說道。
“嗯?孩子?”
身體有那麼瞬間僵硬了,心恒緊緊勾住木頭腰際的雙腳有些發軟,她也想要,可是為什麼他們這麼努力還是沒有。
“嗯,我們生兩個孩子,最好一男一女,好不好?”
撥開她被汗打濕的頭發,藍翼海親親她說道。
“哦,好啊。”
心恒回答的有氣無力,閉上眼不想對上木頭的眼睛。
“累?睡吧——”
見狀,藍翼海離開她的身子,側躺的將她揉進懷裏,腦子裏都是他們孩子的身影,這個家多了孩子,會很熱鬧吧,到時他想公司也沒有這會兒這麼忙,自己可以多請些人,那他就可以在家多陪陪丫頭,多陪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