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餓了一整天的關星落已經有些犯暈了,四肢被綁得酸麻,全身跟散架了似的,最要命的是,不吃東西還可以,但不喝水真的很難受啊,她現在渴得雙唇發幹。
正巧這個時候,有傭人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端了杯水進來,送到她嘴邊。
關星落渴得要命,也沒多想,立馬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傭人見她喝完了一杯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不知道,剛剛那杯水裏,是摻了東西的,丁總特意吩咐過的好東西。
沒一會兒,丁長林的車子開進來了,司機正準備將車子開去車庫,丁長林這才發現,今天的司機換了一個人。
“你是誰?老林呢?”
“老林是我爸爸,今天他身體不舒服,讓我先幫他開一天,丁總您可千萬別怪我爸。”前麵的年輕人低著頭說道。
丁長林心下有些狐疑,正在這時,一通電話進來了,他接起來,原來是仆人打過來的,說是已經喂她喝完藥了,丁長林很高興,笑起來的模樣有些油膩,也不再計較司機的事情,徑直往家裏走去。
前座的司機抬起頭來,他冷笑一聲,粗平的眉毛倒栽在眼瞼之上,盯著丁長林臃腫背影的眼神裏,露出狠意。
是陸斜。
丁長林拐去關著關星落的房間,女人全身白裏透紅,正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動著,裙子在她的動作間已經掀到了大腿根兒,露出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深深刺激著他的一雙鼠目。
他走過去,看著女人潮紅的臉,杏目圓睜,正惡狠狠地盯著他看,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裏泛著水波,連瞪視的動作都顯得那麼撩人。
“丁……長……林……你給我喝了……什麼?”關星落一字一句地咬牙說道,破碎的話從唇齒間逸出來,帶著含糊的微喘。
丁長林淫笑一聲,露出一口長年吸煙的大黃牙:“就是讓你能快樂的東西而已。”
說著,他探手掐了她的大腿一把,“小寶貝,等我啊,我先去洗個澡,回來就好好疼你。”
關星落雙眸怒視著那個肥碩的身子,眼裏湧出悲痛又屈辱的淚水。
浴室裏傳來一陣水聲,她身子裏的那團燥火,愈發遊走得快了,想到一會兒自己會躺在那個惡心男人的身下,她簡直覺得胃裏一陣抽搐。
又過了幾分鍾,丁長林的澡還沒洗完,突然,房間裏的燈黑掉了,整個房間裏頓時漆黑一片。
外麵的仆人在小聲議論怎麼突然停電了,陸斜趁機進到房間裏來,告訴守在關星落門前的人,大概是保險絲燒壞了,讓他趕緊去看看,別耽誤了丁總的正經事。
仆人不敢遲疑,很快離開了這裏。
他小心地開門進來,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影,在月光的映照下,他依稀可以辨別出是個穿裙子的女人。
關星落見有人進來,忙盯著他看,一雙貓眸在清淺的月光下閃著熠熠薄光,從原先的驚恐化為驚喜。他就站在窗邊,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將他原先堅毅的五官鍍上一層朦朧的清輝,她一眼便認出來這是白日裏要拔她戒指的男人。
她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陸斜見狀,立即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巴。
“你先別說話。”
陸斜身上的古龍水味道依然不輕,關星落皺了皺眉,可他貼著她低聲說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光裸的脖頸,關星落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裏的那團火被他撩撥得愈發旺盛了。
他的手很涼,像一塊冰貼著她的唇齒,關星落的心就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心一下。
“你做什麼?”陸斜明顯被她的舉動嚇到了,撤開手瞪了她一眼,順便還在她肩上蹭了一下,滿手口水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可關星落被他的手擦過的肩頭也像被火燒過似的,頓時燎起一片荒原,身子又難受地扭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