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覺得我害怕的時候,我總是會用力的咬咬牙齒,就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刺痛立馬遍布我口腔乃至最為微小的口腔黏膜。我已經習慣那種刺痛,他會讓我快速的冷靜下來,讓深陷困境猶如羔羊般膽小的內心快速冷靜下來。
我和會讓自己內心感到害怕,我很弱小。
我看著博士那冰冷而又讓人望卻一樣就會被琥珀色的雙眼勾去魂魄,我的大腦還清醒的存在,但我無法控製我的身體。
阿海在心裏告訴我,我需要抱著像一個觀看者的心理去解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但我無法做到,而且是永遠。
雖然我做什麼事情都想用逃避的方法解決,但總會被時光所記下來,等到我孤獨害怕寂寞空虛之時一一加倍的償還我。
現在的我,不想去逃避。
逃避又能解決什麼?隻是圖一時的風平浪靜卻留下萬年恥辱和提心吊膽的痛!我極力的去告訴阿海,希望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
但他告訴我,這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而是我們的事情。當他用我們而不是其他詞語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我行色匆匆度過大半光陰,又從死亡之中蘇醒。在以前卻沒有聽過如此溫暖人心的話語,我慢慢的告訴阿海:"我非常信任你。"
他用心髒慢慢的控製著我全身上下的神經,從而代替我完成接下來非常重要的計劃,他知道我礙手礙腳的,但是絲毫沒有責備和打擊我..
"怎麼了?你很是害怕我使詐?"阿海微微的用我不怎麼愛笑呆板的臉部瞬間變成了一種表達方式,我看見博士的雙眼瞪成了魚眼般大小。
他徹底的憤怒了,他試圖想平息下來準備對我也就是阿海說些什麼,但很快的阿海打斷了他準備接下來說的話。
"又或者是說,你害怕我從這裏逃跑?破壞了你心目中完美偉大而在我心裏可是毫無意義亂成渣的實驗?"阿海帶著冷嘲熱諷的口吻和藐視的眼光對博士表達想法。
"你...你..."博士開始氣憤的說不出來話,他氣氛的看著我。
我呆呆的親眼目睹整個事情的發生。如果讓我對博士說這些話,我一定不會說出口的,我開始用麻木的大腦記載著阿海現在說話時的口吻和氣質,我也想變得想他一樣的強勢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懦弱。
"博士?你覺得我剛剛的建議怎麼樣?"阿海冷冷的笑了笑然後接著說:"你把你的監獄吹噓成銅牆鐵壁?結果被我發現出來一丟丟存在你心裏之中的害怕,你害怕我會逃離。這樣
......"
就當阿海準備說下去的時候,博士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慚愧的歎了一口氣冷冷的說:"好吧!但...你不用說下去了?"
阿海的大腦究竟在幹什麼?竟然在短短的十分鍾之內猜到了博士的想要幹什麼?究竟在幹什麼?害怕什麼?想利用什麼?都一所了之。
這些看似毫無頭緒的問題盡然在阿海思考中不攻自破,我在心裏問他:"你全部知道了?"
"這麼簡單還不知道麼?"他帶著打趣的口吻回答我。
"那接下來究竟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剛剛讓你拖延時間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那些可能需要的藥劑。"他急躁的對我說,然後補充:"和你說你也不知道?一會兒咋們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