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忙道,“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晉安,我……”
“行了。”蕭晉安冷冷的打斷了她,然後拉著陳玉蓉的手帶著他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這回,江氏沒再跟著他們了。
蕭晉安的房間裝飾簡單,隻是擺了一些簡單的擺件和桌椅,雖然被人打掃整理得很幹淨,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很久都沒人住過了。
陳玉蓉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覺得這房間倒是挺大的,但是就是有點太冷清了。
她有些疑惑道,“晉安,剛才那個迎接咱們的女人是誰啊?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淡?”
她看得出來蕭晉安對她有敵意。
蕭晉安便拉著她坐下了,和她說著自己過往的一些事情。
“江氏,她是我的一個遠房的表姑,家道中落之後便一直跟在我祖母身邊伺候我祖母,明麵上說是我祖母的大丫鬟,實際上卻是當貴小姐一般養著的。”
“以前,我一直當她是姐姐一般看待,可是後來,我母親去世,她嫁給了父親。並且我母親去世那年,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極有可能是她給我母親下了藥,導致我母親身亡。”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靖安侯娶了她,他心裏便對他有了恨意。
後來更是離家而去不願意回來。
陳玉蓉皺眉道,“可是,我瞧著她好像不像是那麼心狠手辣之人。”
“有些人就是如此,知人知麵不知心。”
“自從她嫁給我父親之後,我便開始身中劇毒,我曾經也懷疑過,或許我身上的毒也是她下的,如今我父親也中毒了,這裏麵定是和她脫不了幹係。”
陳玉蓉想了想道,“那你當初是怎麼斷定她就是毒害你母親的人的?”
蕭晉安麵色發沉,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往那些不愉快的過往。
“我六歲那年,我母親病重,日日替我母親煎熬湯藥的人是她,日日給我母親送去湯藥的人也是她,後來,大夫給我母親診脈,說我母親根本就沒有喝他開的那些有助於身體的藥,反而都是一些對我母親身體有毒害的藥,不是她還能有誰?”
聽了蕭晉安的話,陳玉蓉微微皺眉。
她覺得,在這大宅院子裏頭混搞宅鬥的人,應該不至於這麼蠢吧?
怎麼可能有人這麼蠢直接光明正大的去給別人的藥裏動手腳呢?
“這麼明顯的證據,當年老侯爺為什麼沒有處置她?”
蕭晉安有些嘲諷的笑了一聲,“因為,後來他娶了江氏,這也是我和父親關係一直不好的原因。”
曾無數次他也不懂,他覺得爹明明也是很愛娘的,可是他為什麼不願意處置傷害娘的江氏。
直到後來,他娶了江氏,還和江氏生下了一女。
這才讓他和靖安侯的關係徹底決裂了。
陳玉蓉皺著眉頭想了想,她怎麼還是覺得這害死蕭晉安親娘的不是江氏?
蕭晉安又看向了陳玉蓉,“玉蓉,達叔說我父親的病也是因為中了毒的緣故所以才這樣反反複複不好的,我留下來住,是想著調查清楚,你能理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