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鮮亮麗,男俊女靚得讓他們自漸形穢。
這世上還有這麼漂亮、皮膚這麼好的人,是真人嗎?
蘇思雨拿了一包糖果還有別的零食出來,小辣椒連忙幫著分給男女老少,問他們,王老師在哪能找到?
有孩子得了糖果,飛快地跑著,一路喊著王老師。
學校放假了,王老師剛從地裏回來,才吃了一碗飯,正坐院子裏喘氣,就聽到娃在喊他,連忙站起來,問他有麼事?
那個娃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手指著他身後,那一家人隔不遠,正過來著。
“好,我知道了。”王老師揮揮手。去年倒是有二個城裏人,過來了解了一番,也沒個動靜。
這麼多年,他早就失望了,等不來求助,隻好慢慢熬著,這日子,總不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
蘇思雨來到院外,溫和地問看著他們的男人,“您是王德貴老師?”
“是的,你們是……?”王德貴不確定地問。
“您好,我是雨立愛心基金的董事長,去年我有兩個員工過年了解了情況,具體的,我這次正好過來了解一下。這幾位是我的愛人和孩子,帶他們體驗一下生活。”蘇思雨站門檻上,微笑地告知她的來意。
“請進,請進,歡迎歡迎。”王福貴搓著手,對這群看上去就不凡的客人,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把家裏的木長凳搬出來,隨手把自己脫下來的短袖外衣擦了擦凳子。
又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汗衫背心,連忙把那件短袖外衣披上。
“您不用忙,這樣吧,帶我們去村小學去看一下吧!”蘇思雨連忙微笑著阻止他的慌亂。
貧窮自卑的人,對突然的闖入他們生活的人,就是這樣的不知所措,害羞茫然。
“不坐一下嗎?喝點水再去?”王福貴還想客氣一下,人家大老遠的,翻山越嶺的過來,起碼先得讓人家喝口水。
“你家有水嗎?這都多少天沒下雨了。再說了,你家燒水的人都沒有一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同王福貴開玩笑。
王福貴惱火地瞪了這婆娘一眼,這婆娘總戳他心窩子。不就是窮,他又舍不得孩子們沒學上,老婆跑了嗎?有必要老笑他?
“沒事,走吧!”蘇思雨看了他家院子,帶頭往院外走。
人群自動散開,剛出門,碰上了一個五十多的男人匆匆趕過來,旁邊的人都喊他‘村長’。
見人要走,蠻想攔著他們。
王福貴忙說,他帶這個蘇總去村小的,等會再回來。
“好,呆會去我家吃飯吧。”村長連忙追著說。
“不用不用,我們會自己解決的,不給您添麻煩。”蕭駿琛摸了一盒煙出來,給他們一人彈了一根,還有邊上的村裏人。
煙一看就是過濾嘴的好煙,村裏的男人舍不得抽,放到鼻子下聞著。
等他們一家人走到前麵去了,一個男人深吸了一口說,“真他娘的香,一定是好煙,得留著。”
“留著上供?給別人還不如自己抽,快點借火。”另一個人一邊找人借火一邊等不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