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誠問:“愛妃,你可以對付她們嗎?”小草點頭,“可以試試!”姬誠微笑,“好,我先回避,你要拿出清河王正妃的氣勢來!”小草坐直了身子,拿腔拿調的說:“臣妾有數,官家且放寬心!”
姬誠前腳剛走。兩個女人就溜溜達達的進來了。“妾身拜見王妃姐姐!”兩人恭敬叩拜。小草擺擺手,“二位免禮,平身!”兩個人站了起來。“二位妹妹來此有事嗎?”小草問。柳春怡遞上禮單,“我們姐妹倆想跟姐姐做好朋友,這點薄禮還望笑納!”
小草接過禮單看了看,有金銀首飾,綾羅綢緞。她把禮單放在一旁,微笑著說:“我這可是受之有愧啊!二位姑娘太客氣了!”柳春怡說:“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如親姐妹一樣了。在這王府裏,上上下下一百多人,能夠說體己話的真不多了。”
秦雲附和道:“妾身看王妃是個實在人,一到王府就受人陷害,妾身非常的憤怒。可那女人,仗著是太後的親侄女,就在王府頤指氣使。”小草臉色一沉,“二位姑娘,不可對太後不敬。蘭妃即使有錯,也不是我們可以指責的。”
兩個人麵麵相覷,心裏醋意翻滾。高雅蘭和她們一樣,至今沒有一個名份。但今天聽小草稱她是蘭妃,兩人認為,這是姬誠已經定了高雅蘭的身份。“王妃,高雅蘭也是王妃?”秦雲試探的問。
“這是太後懿旨,讓高氏做清河王側妃。清河王也基本默許了!”小草皺眉說道。柳春怡臉色蒼白,“這高雅蘭表麵溫婉賢淑,心腸狠辣陰毒。她要做了王妃,我們兩個的末日就到了!”
小草微笑著說:“看把你們給嚇的。她背後有人,你就沒有嗎?一個丞相,一個將軍,難道都是擺設?”秦雲點頭,“就是啊!王妃姐姐一語點醒夢中人!”兩個人起身告辭,小草叫來兩個丫環,把兩個人送走。
姬誠從屏風後走出來,微笑著說:“愛妃,你把火點著了,我們準備做燒烤吧!”小草也笑了,“我這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姬誠搖搖頭,“她們都是爾虞我詐的人,你這是讓她們徹底爆發了。”
丞相府,柳子廷拍著桌子罵:“她一個老太婆,混吃等死就算了,還管這麼多事幹嘛?”大將軍秦剛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她的高氏一族,在朝中權勢熏天。軍隊將領,有一半是她的爪牙!我這個大將軍,有時候還指揮不動他們。”
柳子廷想了想說:“我們要能和她抗衡,必須除去高家三兄弟。那三個人一死,高氏就無可依仗。我們就可以逐個擊破!”秦剛頷首,“丞相高明!你要如何行動?”
柳子廷冷笑,“我有妙計,足可以讓那三個首惡,死無葬身之地!”秦剛拱手,“請大丞相吩咐,要末將做些什麼?”柳子廷讓秦剛帶兵三千,在丞相府後樹林裏埋伏,看到府門前火起。就衝進兵營和皇宮,抓捕高家餘黨。
秦剛回他的駐地布置去了,柳子廷讓人給高家兄弟發請帖,讓三個人到相府赴生辰宴。到了傍晚,高家三兄弟,在侍衛的簇擁下來到相府。丞相柳子廷在門前迎接,一見三個人,就笑著走過去,“三位將軍大駕光臨,老夫不勝榮幸。”說著於高長興挽手走進客廳,高氏兄弟有點受寵若驚。
美味佳肴擺了一桌,卻隻有柳子廷陪著高家三兄弟。“丞相大人,為什麼沒有其他客人啊?”高長興疑惑不解。
柳子廷微微一笑,“其他客人都在翠雲樓酒家,我要和三位將軍商議國事。人多了機密事情就不好說了!”三兄弟點頭,高長興說:“請丞相大人說吧!有何大事,需要我們兄弟幫忙的?”
柳子廷幫三個人斟滿酒,“先喝酒,事情我慢慢來說。”他自己也倒了一杯,舉起來,“我們柳高兩家,互為儀仗,幹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兄弟了。”三個人有點激動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丞相大人看得起我們,我們高家兄弟決不負了丞相!”
柳子廷哈哈一笑,把酒杯丟了。酒杯四分五裂,三兄弟嚇了一跳,高長興問:“丞相大人,你怎麼了?”柳子廷笑說:“我想跟三位將軍借幾件東西,不知道三位肯不肯借?”
三個人疑惑不解,“借什麼?”柳子廷冷笑,“借三位的人頭用用!用完之後,一定奉還!”高長興拔出佩刀,但腹部一陣劇痛,使他癱倒在地,刀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