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賣弟子一看有顧客上門,更來了精神,繼續奮力叫賣道:“押注押注,快來押注啊,包賺不賠!咦,這位師弟,要不要押幾注?”
天朗看著他一身怪異打扮,問道:“你這是賣什麼?”
那弟子上下打量著天朗幾眼,笑臉問道:“這位師弟,你是新來的吧?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天朗回道:“才來焚泱山沒幾年。”
那弟子笑道:“哦,難怪你不知道。咳咳!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啊,看到我身上掛的這些紙符了嗎?上麵是這輪比試的對弈名單,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押注誰能夠在這一輪中勝出,隻要你押中了,便能連本帶利的賺回來,怎麼樣,簡單吧?”
這時,從天朗身後又探出一個尖腦袋,嬉笑道:“能賺多少錢?”
天朗轉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侯德群,正拿著一個竹筒喝著水。
那弟子一看又來了一人,眉開眼笑,急忙陪笑道:“這個嘛,當然不是所有人都一樣,有個賠率的問題,明白嗎?”
侯德群說道:“賠率?還要算數?哎呀真煩,我最討厭算數了,走了走了!”
那弟子急忙攔道:“哎,其實不難,我來給二位解釋一下,賠率的意思和概率的意思差不多,比如中宮對陣,呃對陣兌月門,雖不知道誰上場比試,但大家都看好中宮弟子能晉級下一輪,也就是他晉級的概率大,則他的賠率就小,押注給他的人賺的就會比較少,同時風險也小;相反,若是押給兌月門,則他的賠率大,若是贏了賺得就比較多,但同時承擔失敗的風險也大。很簡單的道理,明白了嗎?”
侯德群搖晃著腦袋想了想,問道:“那現在誰的賠率最低?”
那弟子撓撓頭,抱怨道:“嗨!這怎麼說呢,以前的比試都是事先按人名抽好了簽的,誰上場比試一目了然,自然相對容易;這次規矩改了,隻限名額,不限名單,所以不確定哪個弟子會上場,因而難了一些,不過正因如此,我把賠率適當修改了一下,這樣玩起來就更有意思啦!”
那弟子看了看他二人,繼續道:“目前來看,當然是中宮和乾天門的賠率最低,這兩門的絕頂弟子可都還沒有登場呢!”
侯德群轉而又問道:“那哪門的賠率最高?”
那弟子又看了看他們倆,有些難以啟齒道:“二位別不愛聽,看衣著二位應該是兌月門的師兄吧,這賠率最高的,當然是非你們兌月門莫屬,不過事先聲明,這可不代表我的意見,二位別見怪。”
侯德群和天朗交換了一下眼神,扮個鬼臉道:“那目前哪門的紙符押注的最多?”
那弟子說道:“這個嘛,中宮和乾天門的最多,其次是艮鬼門和坤人門,剩下的就都差不多了,不過你們是個例外。”
“怎麼個例外?”天朗插嘴問道。
“咳!是這樣,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押注你們兌月門呢,但這並不代表沒人押,我還是看好你們的,劉大成不是剛剛贏了一場嘛,咳咳!”那弟子掩麵不敢直視,言不由衷的說道,生怕得罪了這兩個潛在的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