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不等她做出些什麼事情,房間的大門無情地被人踹倒在了地上。
“砰!”
“砰砰!”
“砰砰砰!”
公玉燁煜猩紅著眼眸冷冷的望著正呆愣著的清澤,啞著嗓子狠厲的說道。
“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語氣中似乎還帶上了一些殺意,屋內的幾人被他的話頓時驚了下來,齊聲跪在了地上,嘴裏說道。
“請殿下息怒。”
清澤自知殿下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也沒有辯解什麼,隻是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等待著他的宣判結果。
可是一想到安柔是在自己手裏被人帶走的,她心裏就格外的難受與自責。
遲疑了半晌,還是堅定地對著公玉燁煜的位置用力的磕了一個頭,直接了當地將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到。
“殿下,屬下自知自己犯了錯,甘願受罰,隻是現如今安柔下落不明,而她又是在手下手裏丟的,希望殿下可以讓屬下先將她找到,然後再對屬下實施懲罰,到時候您要殺要剮,屬下都悉聽尊便絕不多說一句話,還望殿下可以成全。”
公玉燁煜嘲弄的看著跪著的人,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一字一句地吐出無比冷酷的話來道。
“成全?嗬,你覺得你有資格在這裏說這話?”
說完衣袖一個翻動間,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接對著清澤襲了過去,直接打在了她的胸膛之上。
“噗呲!”
一桶鮮血從她的嘴裏噴濺了出來,可是她卻絲毫沒有躲閃,直接承受了公玉燁煜打過來的所有內力。
玉梅見此眼裏劃過不忍,輕輕地動了動身體,卻沒有出手攔住。
這種情況下若是她真的出手了,隻怕最後清澤受到的懲罰會更加的重。
林鑾在一旁看著,到底是同出一個地方,而且這次多半幹這件事情的人是早就有了計劃的,不然怎麼會正好在這種時候出現。
隻怕安柔早就被他們給盯上了,隻不過是原因還不算明確而已。
想到這林鑾正打算開口為清澤辯解幾句,誰知這時候清澤緩緩地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淺淺的笑了笑,用嘴型說道。
“不用。”
旋即堅定的轉過頭,望著渾身上下不斷散發著寒氣的公玉燁煜,再次堅定地將頭磕到了地上,執著的對著公玉燁煜道。
“還望殿下成全。”
公玉燁煜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將頭磕在地上,瞳孔裏幽幽的不斷遊動著殺意。
若不是看在安柔平日裏與她感情還算不錯,他早就動手將她了解了。
隻是現如今,那丫頭也不知道在那裏,唯一見過那個男人的也隻有她,所以公玉燁煜才免為其難看著她這個樣子。
屋內的血腥味再一次變得濃鬱起來,隻是這一次卻是來自清澤的額頭。
林兼在一旁看著清澤不斷磕頭的樣子,眼裏的淡漠稍稍有幾分動容,輕輕的抬起嘴,抿了幾下,頭側了一下,看到了一旁,對著散發著血腥味的公玉燁煜提醒著說道。
“殿下還是先找安柔吧,若是那人的目的不單純,咱們現在就太浪費時間了。”
這話看似沒有為清澤求情而是在說事實。
實際上卻也成功的轉移了話頭,銳利的眸子一眯,公玉燁煜涼薄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