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早就在外麵等候多時。
那群人以為自己可以跑掉,但是殊不知整個延河都是警察的人,他們怎麼可能跑得掉?
當時就有人跳水想要跑,經曆了十幾個小時,四個人全部抓拿歸案。
今天早晨,還審出了新的東西。
原來就是,他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
最開始隻是狠狠的教訓厲飛月,但是後來那裏的老大靈機一動,想要賺雙份的錢,幹脆再打電話過去,說是將她給綁架。
得知對方是厲家的人。
兩個億,他們四個人,可謂是從此都富貴無憂了。
結果就是因為他們都想要再貪一筆,才讓大家有機可乘。
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貝冬妮。
小櫻櫻得知真相,立刻就衝出了病房,眼睛都是血紅,“是她……竟然是她,我要殺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的飛月姐姐。
貝冬妮。
她到底是不是人。
小櫻櫻痛苦難耐,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傅西洲瞧著心疼,緊緊的將她用在懷中。
“這件事情不怪你,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是貝冬妮,他就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了。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貝冬妮似乎早就發現了問題,所以在警察找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瞧見人。
現在貝冬妮已經被全國通緝,她根本就逃不掉。
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趙遠竟然比飛月姐姐先醒。
小櫻櫻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裏,隨後來到了趙遠的房間,她眼中帶著濕潤,瞧見趙遠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就從眼眶中滑落。
趙遠剛醒,就看到這樣的小櫻櫻。
還以為是厲飛月出了什麼事情。
“到底是怎麼了……飛月,飛月出什麼事了嗎?”趙遠的嗓音沙啞的可怕,說話都斷斷續續的,他半倚在床上,一旁的護士瞧見了。
想要吩咐幾聲。
但是又看到了跟在身後的傅西洲,她頓時又不敢說話了。
趙遠陷入無限的自責之中。
明明,明明自己想要將飛月保護的那麼好,但是飛月……不可能。
飛月不可能會出事的。
“飛月沒事。”
傅西洲瞧見趙遠那個模樣,小櫻櫻要是再不說出口,那麼趙遠可能要自責而死。
趙遠的眼神微微一愣,他抬眸,定者麵前的傅西洲道,“真的嗎?飛月,真的沒事嗎?”
提到厲飛月,小櫻櫻更加的泣不成聲。
她死死的咬著唇,渾身顫抖。
一周後。
趙遠以及可以下床了,但是飛月還是不願意見他。
自從厲飛月醒來之後,除了小櫻櫻和路也媽咪,她誰也不願意見。
趙遠又在飛月的門外敲門。
但是裏麵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櫻櫻給飛月削著蘋果,這段時間飛月姐姐身上的傷口基本都要好得多,除了沒有了頭發,和後背的那個燙傷的疤,臉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好的差不多。
當初貝冬妮要求的就是要侮辱她羞辱她,但是不能夠傷她的性命。
她就是要讓小櫻櫻自責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