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再說了,我拿這種事情騙你有什麼意義嗎?”
白慧靈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直覺告訴她,秦川說的是對的。
可當著眾人的麵,秦川又不肯給她台階下,這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你自己覺得配不上我,所以故意找的托詞呢?”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川。
白慧靈給自己的好姐妹使了個眼色,好姐妹立刻會意道:“我記得秦川是從蜀地的窮山溝裏考出來的吧?和靈靈的家世相差是大了點兒。”
聞言,立刻有人接茬道:“難怪呢!我就說他為什麼擺出一副柳下惠的姿態呢,原來是因為自卑啊!”
“自卑?別搞笑了,人秦川長得帥成績好還是高考省狀元,誰自卑也輪不到他自卑啊!”
“就是,看秦川平日裏的穿戴,雖然說低調但也不像是沒錢的樣子啊!我就說吧,有些人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沒錯,得不到就詆毀人家的名聲,依我看堂堂外文係的係花也不過如此。”
周圍議論聲不絕於耳,有替白慧靈說話的,也有站在秦川這一邊的。
兩派人吵成了一團,秦川卻一臉淡然地站在人群中央,好像小醜就隻有白慧靈一人似的。
白慧靈漂亮的臉蛋兒頓時脹得通紅,她緊咬了嘴唇,用幽怨的目光看著秦川。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引得一旁的擁簇者頓時心疼不已。
“秦川,你算個什麼男人?你不就是仗著白慧靈同學喜歡你,才敢這麼驕傲的嗎?”
“說什麼驕傲,不過是自尊心作祟罷了!即便白同學喜歡他,可白家的大門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得去的。人家白家是外交官世家,想要什麼樣的女婿沒有,輪得著他嗎?”
秦川嗤笑一聲,垂眸掩住了眸底的嘲諷之色:“白同學,如果這麼說能讓你心裏好過一點的話,那你就這麼說吧。”
說完,秦川抬腿就走。
“你給我站住!”他輕描淡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看穿了她的卑劣,讓白慧靈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她終於落下淚來,紅著眼眶說道:“秦川,隻要你能說出你媳婦兒的名字,我保證以後絕不糾纏你!”
秦川麵色微冷:“我媳婦兒的名字憑什麼要告訴你?”
白慧靈:“你不敢說就是你心虛!”
秦川被這種強盜邏輯給氣笑了,就在這時,又有人開口說道:“秦川,該不會是你媳婦兒根本沒你說的那樣漂亮吧?”
“沒錯,要不是見不得光,幹嘛要這樣藏著掖著呢?”
秦川原本唇角漫不經心的弧度瞬間緊抿成了一線。
他冷冷地看向說話的那人,目光如出竅的利刃,嚇得那人連忙瑟縮了一下,躲到了同學背後。
但旋即,秦川就勾唇輕笑了起來:“既然有人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索性讓你們死心。我媳婦兒叫喬晚,是建築係的。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
眾人自然聽過喬晚的大名。
哪怕隔了小半個校園,但建築係係花的名聲依然在這屆學生裏傳了個遍。
無它,隻因為前些日子大家一直在為誰是新的校花爭論不休。
而這其中擁簇者最多的,便是建築係的喬晚和外語係的白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