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眼裏閃過一絲光芒,疑惑的道:“什麼內家功法?紅玉怎麼聽不懂世子的話?”
吳應熊嗤的一笑,冷冷道:“聽不懂沒關係,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隱藏在怡香院裏當歌伎到底有何目的?為什麼先前要接近吳六一,現在為什麼又想到接近我了,還有,方才為何故意在我和吳六一之間製造矛盾?”
吳應熊說著,上前拍了拍紅玉嫵媚的臉蛋,伸出修長的手指,拇指和食指將紅玉嬌俏的下巴捏住,輕輕的托起她的螓首,讓她直視自己陰森的眼神,冷冷道:“你最好乖乖的給我講清楚,要知道本世子的政策一向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哼哼。”
紅玉眼中憤怒和疑惑的神色愈發的濃烈了,她****不停起伏,對吳應熊怒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無賴不就是想要得到紅玉的紅丸麼?紅玉早就看出來了,算紅玉瞎了眼,如今羊入虎口,紅玉也認命了,你強行拿去便是。紅玉大不了一死而已,搞這麼多紅玉聽不懂的借口托詞作何呢。”話裏行間充滿了濃濃的不屑意味。
吳應熊聽到她的話,不禁噗嗤笑了,忍俊不禁的道:“你這插科打諢的技巧還真的特別。好,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說罷,吳應熊一甩衣袖,吩咐趙剛道:“趙剛,押著她,咱們去給鼇拜鼇中堂送個禮,就說這怡香院裏麵有反清複明的亂黨,這個所謂的紅玉大家是個明朝餘孽,我想,依鼇中堂的性格,他可是寧可錯殺一千,不會放過一個的呢,估計整個怡香院馬上就要化為灰燼了。紅玉大家,你也自求多福吧,希望你這身嬌嫩的肌膚不要被大清十大酷刑折磨的體無完膚。”
“遵命,世子。”趙剛答應著,就欲上前押起紅玉。
紅玉眼中頓時有些慌亂,她沒想到竟然被吳應熊來了個下馬威,打斷了她一切的部署計劃,忙一閃身,避開趙剛的手臂,對吳應熊急切柔聲道:“吳世子,你這是意欲何為?難道以莫須有的罪名就要將紅玉逼到絕處?
紅玉雖然隻是個風塵女子,身世下賤,但紅玉自問和世子交淺緣深,原本見世子風liu倜儻,是個奇男子,偉丈夫。故而鴻雁傳書,隻欲見世子一麵,和世子把酒言歡,誰知世子竟如此對待紅玉,讓紅玉情何以堪?難道世子竟無一絲憐香惜玉之心?”說到後來,聲音愈發的哽咽起來,淚水也順著有些蒼白卻更顯嫵媚的俏臉上滑落了下來。
吳應熊在後世,獲得奧斯卡大獎的電影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部,再加上他擅長瞧人的眼神,是不是在演戲他分的十分清楚。
看著紅玉裝若可憐淒苦的神情,吳應熊絲毫不為所動,冷笑道:“憐香惜玉之心嘛,本世子倒有,但是要分對象,對待居心叵測的女子,這憐香惜玉之心不要也罷。帶走。”說罷當先就要開門離去。
“吳世子,手下留情。”
隔壁的包廂內忽然傳過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這聲音竟能傳過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包廂,可見說話之人必定身懷內家功法。
聽到這個聲音,吳應熊心裏一動,俊臉上泛起一絲笑容,似乎,大魚終於忍不住上鉤了,卻不知到底是哪一路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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