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已過,春意乍生。
新婚三日回門,夏侯渝最終和楚穆一起踏上回京的路。
夏侯渝看著馬車之外的白楊樹,第一次來西北,好友同行卻風塵仆仆,一路上心中萬般擔憂。這一次,她仔仔細細看這處的風光,無盡的大漠讓人看見天地遼闊,挺拔的胡楊屹立,堅韌不屈。
“阿渝,回去之後我就昭告天下,你就是我楚穆的皇後。”
夏侯渝懶懶地靠在馬車邊:“然後我就要管理六宮事務?”
楚穆啞口無言,不知從何說起。
“要不你另外找一個人管理一下這些庶務?”她可是感受過那些東西的,雖然隻是短短幾天,甚至還有人協理,她都快要褪去一層皮,如今有機會,她一定要卸去這份擔子,她隻想鹹魚。
楚穆的眸子沉了下來,手開始不老實,在夏侯渝的身上遊走。夏侯渝的衣衫不一會兒就被他給弄散,眼看就要從肩頭滑落,呼吸也開始急促。
“阿渝如今已經是我的妻子,你讓我另外找人處理後宮事務,是什麼意思?”他手上不安分。
不過一會兒,夏侯渝就軟了身子。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楚穆,你別得寸進尺!”
“我的媳婦,你管我!”楚穆一臉的奸詐像,哪裏還有在外麵的高深莫測和故作深沉。
夏侯渝見他那副得意的模樣,一點點湊上前,慢慢挪到他的腿上,整個人就坐在上邊,一雙紅唇不斷靠近,眼看楚穆眸色越來越沉,一點點朝自己這邊靠近,眼神也開始迷離,夏侯渝猛然直起身。
她慢條斯理將衣衫拉好,饒有趣味地看著楚穆。
楚穆這會兒,整個人像在火中一般,扯著笑得花枝亂顫那人的腿直接將人拖到腿上。
“不錯呀,阿渝,看來上次留下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今都敢調戲朕了不是?”
這沙啞的聲音聽在夏侯渝耳中,她隻覺得有蟲子從腳底一點點爬上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戰栗,她想起了那晚,這人就像山中的餓狼,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拆吞入腹。
楚穆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沁出汗珠,整個人趴著,雙臂將夏侯渝團團圍住,一邊忍著,一邊看她一點點慌張,緋色漸漸從脖頸爬上臉龐,整個人白裏透紅,就像那進貢的水蜜桃,在清水衝洗以後,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外麵還有人呢?”夏侯渝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
楚穆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那就要辛苦我們的貴妃娘娘忍一忍了,不然讓外邊的侍衛知道了,之後還不知會傳出什麼樣的謠言來!”
“你說是不是?貴——妃——娘娘!”他將貴妃娘娘這四個字從齒間一點點擠出,慢慢吻上她已經紅透的耳根,輕輕咬了一口。
夏侯渝身子一顫,想要將人推開,可整個人如同溺水一般,哪還有什麼力氣。
突然身上這人,狗一般咬上她耳朵上的軟肉,雙唇不斷摩\/擦。夏侯渝差點驚呼出來,想到馬車之外還有人,又緊緊抿住雙唇。
楚穆從胸腔發出陣陣低笑。
夏侯渝惡狠狠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出:“楚……穆,你要想好,最後丟人……的……可不止……我……”
楚穆將人抱起來,挪了一下位置,以免她撞上馬車的銳物:“那些臣子急著讓皇家開枝散葉,他們若是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
夏侯渝看著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若非身上沒力氣,真想把這人給直接踹下去!
到京城之後,夏侯渝是被楚穆給抱進含笑宮的。
她的整張臉都變得通紅,這一路上,她真是看透了楚穆這人,壞到了骨子裏!
她如今都無法下地正常走路,在這一路上,他整日將她困在馬車,就連石頭也沒有放進來。偶爾出去,楚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就像一條癩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