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一臉迷茫的表情,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來,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刻意裝出來的。
李師師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伸出纖纖柔夷抓住了燕青的右手,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會臉紅,會臉紅就表示沒問題了。”武柏站起身,長噓了一口氣。
“兄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自小到大,凡是與其它人有身體接觸,都會臉紅的。”燕青一臉認真的說。
“那怎麼可能,美女,你先放開他。”
李師師依言放手,還把身體往旁邊挪了幾下,離開燕青有一拳頭的距離。片刻之後,燕青臉上的紅潮就退了下去。
武柏上前一步,將燕青的手緊緊握在手裏。果然,他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潮又像源源不斷的海浪一樣湧了上來。
武柏鬆開手,幹笑兩聲,“估計是皮膚過敏,嘿嘿,太敏感也不好。剛才你和這位師師姑娘貼在一起的時候,下麵真的沒有反應?我的意思是,你的下麵沒有硬起來?”
燕青搖搖頭,“沒有啊,我隻覺得同師師姐姐靠在一起很舒服。”
武柏看了一眼李師師,她卻是捂著嘴別過臉在偷偷的笑。他見她有時候顯得極嬌極柔,有時候又天真活潑,這樣的極品女人燕青居然都沒有男人的衝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病的不輕啊。”
“病?兄長,我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啊?”燕青睜大了眼睛。
武柏哼了一聲,“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做,全身卻很舒服,所以才有病。你現在年紀還小,早點醫還是來的及的,你就沒有想過抱著一個*的女人上床?”
這句話說的過於露骨,連李師師的臉都有點泛紅,燕青卻是搖搖頭,“我習慣一個人睡,如果兄長與我同寢,小弟我也是很高興的。”
武柏奇道,“你現在十六歲了,你不覺得你現在還有這種想法是很不對頭的?”
燕青終於點了點頭,“兄長的意思我明白,隻是我自小便是如此,我家員外有時候還讓我陪他同寢,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嗎?”
武柏心中一陣惡寒,不會吧,盧俊義也有這個愛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他歎了口氣,都說中國古代就流行過男風,特別是上層人物,不以為恥,反而視為一種雅趣,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浪子燕青居然也是......他心中甚是無聊,從懷裏掏出一個白麵饃饃就往嘴裏塞,李師師站了起來道,“俠士想必餓了,師師這裏存有一些上好的點心,待我取出來給俠士充饑。”
武柏點點頭,心裏卻在想應該如何糾正燕青這種特別的性取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喜歡上一個女人,可是這跟為了培養一隻羊的勇氣,讓它去捕殺一頭狼有什麼區別?
李師師不知道從哪裏捧出一大碟糖果糕點出來。武柏心中想事,也不細看,抓起來就往嘴裏塞,有甜有鹹,總之味道相當不錯。李師師見他吃的急,又遞了一杯茶放到他手裏。
“謝謝,”茶已經有些涼了,武柏一口喝幹,將茶杯遞給他,“再給我倒一杯。”
等李師師又捧了茶過來,武柏突然問,“師師姑娘,你覺得你這個妹,小乙這種情況有的治嗎?”
李師師搖搖頭,“非一日之功。”
“高人,”武柏豎了豎大姆指,古代有孟母三遷,如果讓燕青再回到盧俊義那裏,他這一輩子肯定完了。隻是他年紀雖小,卻甚是忠義,不讓他回去,卻又是個大大的難題,最好是盧俊義肯放他去修道,靜水穀美女如雲,說不定他就改了呢。
武柏想來想去,也隻是想到了這一個辦法。他咳嗽一聲,“小乙啊,你不是說想跟我去修道嗎?我覺得以你這樣的天份根骨,以後肯定能夠得成正果的。這樣吧,如果我們這次脫了難,我就陪你到大名府走一趟,無論如何,我也會讓你家大官人同意放了你,如果他,嘿嘿,為了拯救一個失足少年,我也隻有用些非常手段了。”
“兄長說的可是真的?”燕青一臉驚喜,“小弟真的可以一直跟在兄長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