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什麼衙內的伸手,武柏心中不驚反喜。
“衙內,我這個孫女......”武柏往前一步,正好插在高衙內同李將軍的當中。
“沒問你,,滾開,老東西。”高衙內泡妞,誰敢阻攔,他哼了一聲,手掌一翻,一巴掌向正湊上來的武柏臉上摑去。
這一掌綿軟無力,再加上他是中途變勢,速度更加緩慢,武柏是什麼樣的人,便是再快十倍也能輕易躲過去。此時一更剛過不久,路上行人甚多,但多數人認得那是高太尉之子高衙內,一向囂張跋扈,欺男霸女,以*別人妻女為樂,又哪一個敢管,都是躲的遠遠的,深怕鞅及池魚。
武柏隻聽那軍官稱他為衙內,雖不知道他便是以後陷害林衝的那個罪魁禍首,但是看著那軍官對他畢恭畢敬的模樣,卻也知道他來頭不小。二人之所以能夠吸引大批“追隨者”,其意義無非便是李師師有些古怪的裝扮和讓人摸不清楚的身份。如果讓高衙內破壞了她的偽裝,泄露了她的身份,那些身後追蹤之人恐怕會立時折返,到時候高手雲集,武若天想去礬樓尋華穎便是千難萬難。他雖然不想尋畔惹事,讓其它人看出破綻,但又如何肯讓這個囂張的不知道自己是誰的衙內壞了自己的計劃,見高衙內這一掌軟綿綿的毫無力氣,一聲冷笑,右手探出,便將他的手腕握在手中。
高衙內感覺到眼前一花,緊接著自己的右手似是被鐵鉗夾住,而且有越來越收緊的趨勢,一時疼痛難奈,頓時如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
情況發生的異常突然,四周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那老頭順手一拖,高衙內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衝,瘦長的脖子被武柏一把捏住,頓時兩眼翻白,長長的舌頭真往外伸。武柏聽到身後鏗鏘之聲不絕,想必是眾官士紛紛拔刀舉劍,也不驚慌,拖著高衙內走到車旁。
“大膽凶犯,快快,快快放下衙內。”李將軍駭的臉色都綠了,拔刀出鞘,刀尖指著武柏,卻是不住的顫抖。
“這是什麼狗屁衙內,”武柏冷笑一聲,左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頓時便將燕青在他臉上塗的粉粉點點抹去了,現出本來麵目,“反正老子就是一死,便拉著這小子陪葬吧。”
“不可,此乃高太尉獨子,好漢千萬不可傷了他的性命。”李將官見他一臉凶相,倒真的怕他來個魚死網破,若是高衙內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麼差池,他輕則充軍發配,重則難逃一死,因此急忙出口勸阻,“好漢有何要求,等我前去通稟太尉,定會給好漢一個滿意的答覆。”
“屁話,老子既然已經泄露了行蹤,哪裏還能逃出這東京城,殺一個夠本兒,殺兩個賺一個,反正這個什麼高太尉的兒子,””武柏咦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手中的這張鞋疤子臉,“你說他就是高俅的兒子,專門喜歡搞別人老婆的那個?”
“壯士,冤,冤枉......”高衙內想要出口申辯,卻被他一把提住脖頸,又哪裏能夠說的出話來,眾人聽聽得他咽喉處咕嚕咕嚕想,臉色漸漸變的灰白,恐怕片刻之後便會斷了氣。眾軍士俱是人人色變,不敢上前。
李將軍見對方脾氣甚是暴躁,更加不敢相*,約退眾人,軟語相求道,“壯士所言甚是,還是先請放下衙內,其它事我們一切慢慢商談。”
武柏剛才心情激動,被他一說,才發現高衙內已經沒了半條氣,哈哈一笑,略略一鬆手,那高衙內便如得了一次重生一般,呼拉呼啦的拚命揣著大氣。
“沒有想到啊,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高衙內,當真是久仰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武柏心想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要了你這小子的狗命,我就不信了,上次你老子被高俅救了,這次我還殺不了你?隻是他臉上卻依然是一副樂嗬嗬笑容,“相請不如偶遇,那就請高衙內陪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