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Ɏ確定了楚玄冥的身份,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變得比任何時候都乖巧,每天學校和家裏兩點一線,我哥給我做專職司機。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他很少出現我也能理解,冥府是多大的地兒,他要忙的事肯定很多,就像古代的帝王一樣。
除了那些言情劇和昏君,誰見過身為一個帝王成天不理朝政,天天陪女人孩子的?如果楚玄冥真是這樣,那我反而會看不其他。
但我哥不是這麼想的,送我去學校的路上,他唉聲歎氣:“子衿啊,昨天看到老媽在看宮廷劇,我突然覺得你很可憐。”
我瞥了我哥一眼:“得了吧,你哪是覺得我可憐,你是覺得自己沒辦法親眼看到他可憐吧?我又不是紅顏禍水,用不著他圍著我轉。”
“你才得了吧!”我哥嗤笑,“隻有那些沒用的人才會把一個國家的滅亡歸咎於一個女人身上,壓根沒有身為男人的該有的擔當!”
“行行行,你說得對,如果妲己陳圓圓在世,肯定會引你為知己,但咱們這裏不是百家講壇,我就事論事,男人就該事業為主。”
我是真的擔心,在其位謀其政,楚玄冥的身份擺在這裏,我要是仗著懷了他的孩子而纏著他,冥府那些牛鬼蛇神會怎麼看我?
我哥哼哼兩聲:“我可是在為你抱屈,你卻不領情,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繼續做你的賢內助,做冥帝身後的女人吧。”
他悻悻的閉了嘴,我也不再多說,不是不知道他心疼我,可說來說去這都是命,我早就是個認命的人,還敢強求什麼?
說起來,嫁楚玄冥至少比嫁蒼嵐好吧?而且我覺得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能繼續跟家人在一起,不用擔心婆媳關係。
我哥後來很少說話,我安慰了幾句也沒什麼用,把我送到今天要上課的教學樓前就走了,我隻能看著車屁股歎氣。
今天很倒黴,上的是周恒賓的課,早知道是他我就不來了,之前因為他家出事,本來一直都是其他老師代課的。
這真不愧是一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世道,周恒賓當初那樣誹謗我,結果卻還是能繼續回來做他的教授和主任。
看到他我非常不舒服,想著既然他沒事了,而我下個學期也是要休學,那這學期他的課要不就別來上好了。
他看到我也未必好得到哪裏去,短短的一節課我不知道接了他多少記眼神飛刀,可他兒子又不是我殺的。
度秒如年的熬到下課了,他居然讓我去辦公室,說有事要找我,是關於學習方麵的,而且還不止叫了我一個人。
看到有別的同學一起,我就沒有拒絕,帶著萬分的小心去了他的辦公室,而一開始也確實說的都是關於學習。
隻是正事說完之後他讓其他同學走了,卻單獨留下我,辦公室裏除了我就隻有他,一種不好的感覺立刻升了起來。
我看著眼神陰狠表情陰沉的周恒賓辯解道:“你兒子的事跟我沒關係,警察都已經跟你說過了,所以別再找我麻煩!”
他起身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陰測測的笑起來:“墨子矜,你以為隻有我兒子想得到你嗎?就你這身段,我也很喜歡!”
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難怪周釗會變成那樣,都是他教出來的!
我轉身就想跑,卻被周恒賓一把抓住:“進都已經進來了,你往哪裏跑?就知道你一個人不會來,我還特意找了其他人。”
原來這從一開始就是周恒賓的詭計,和當初的周釗一樣,而我竟然再次上當,我他媽的是不是傻啊,在同一個坑裏跌倒兩次。
周恒賓年紀四十多歲,正值壯年,力氣大的驚人,我掙紮了半天不但沒有掙脫他的魔爪,反而被他抵在了辦公桌上。
他目光猥瑣的盯著我的胸:“我兒子得不到的東西,我替他得到也一樣,反正我們不是第一次共用一個女人,就當是圓了他的一個心願!”
還能再惡心一點嗎?父子兩年紀差了二十幾歲,居然還共用一個女人,就算他們不覺得惡心,我也絕對不要成為這些女人中的一個。
我繼續掙紮,完全忘了男人有征服欲,我越掙紮越是能激起男人的興趣,直到周恒賓突然在我耳邊說:“你這是在給我磨槍嗎?”
我嚇得一個激靈,立刻停止掙紮,然後他的手便伸了進來,碰到我的肌膚,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顫,抬手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
之前我不是不想打他,隻是他雙手按住了我的手,又用腳頂住了我的腿,讓我沒辦法打他也踹不了他,現在才逮住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