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很不滿的說:“楚玄冥明明知道很多事,比如周昌武的的身份,可他什麼都不肯跟我們說,我們還能知道什麼?”
羅捷為楚玄冥找借口:“帝君大人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也許關係到冥界,周昌武本來也不是人,相信帝君能處理好。”
我哥煩躁的抱怨:“這周昌武還不知道處理好了沒有,又來一個披著人皮的傀儡,還是什麼畫皮傀儡,這還有完沒完啊?”
羅捷哭笑不得:“雖然多了一個畫皮傀儡,但這不也多了兩道魅影麼?子辰哥你就不要煩躁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哥回頭白了羅捷一眼:“你說的倒是輕鬆,就怕下次兵來了你沒有將可以擋,水來了你的土也擋不住,最後反釀成泥石流。”
我嗬斥我哥:“哥,你說什麼呢,師兄這是好心在安慰你,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好心當成驢肝肺,不知道惡語傷人六月寒嗎?”
車子已經到了鬼婆家的院子前麵,我哥停下車,回頭看著羅捷解釋:“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羅捷搖頭微微一笑:“我知道,子辰哥隻是太著急了,你的話並不是針對我,而是在擔心師妹和孩子的安危。”
我哥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還是師父最懂我了,不像某些人,我明明是為她好,卻還把我想的那麼壞,哎……”
我無語問蒼天!
我說那番話都是為了誰啊?
難道是吃飽了撐得慌想罵他嗎?
我還不是怕他傷了羅捷的心,好好的師徒關係鬧僵?
可我哥倒好,停好車就跟羅捷有說有笑的走了,留下我在後麵看著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羨慕嫉妒恨。
信不信我棒打鴛鴦?
回到鬼婆家,我們去跟她打了個招呼,主要是告訴她我們已經平安回來了,但關於邪師的事,我們誰也沒有說她。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她的傷好差不多了,現在輪椅都用不上。
但我卻覺得她還不如之前受了傷的時候,出了門擔心的問羅捷:“師兄,師父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啊?你有給她看過麼?”
我哥也附和道:“是啊師父,我總覺得師祖最近不太對勁,整天蔫不拉幾的,一點精神都沒有,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啊?”
羅捷小聲道:“我也不知道原因,昨晚特意去找了奶奶,想要給她看看,可她不讓,說我的醫術都是她教的,她心裏有數。”
我哥又道:“你的醫術確實是師祖教的,可我們不是有句行話叫醫者不自醫嗎?我怎麼覺得師祖像是在故意隱瞞?”
聽我哥這麼一說,我也急了:“既然明的不行,那要不我們來暗的?不弄清楚師父的身體情況,我實在不放心。”
羅捷疑惑的問:“什麼叫暗的?”
還是我哥了解我:“就是給師祖下點藥讓她睡過去,然後我們再趁機給她做檢查。”
我補充了一句:“這樣的話即便是送她去醫院檢查也可以,師父的年紀大了,我覺得還是做個全麵檢查好點。”
羅捷皺了皺眉頭:“可是這樣奶奶肯定會生氣的,奶奶生氣很可怕……”
我哥反問羅捷:“那到底是師祖生氣後果嚴重,還是師祖明明身體出了問題,卻瞞著我們不肯好好治後果更嚴重?”
羅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弱弱的道:“當然是後者了,奶奶生氣最多也就是罵我們或者罰我們,可身體若有問題……”
我哥拍了拍羅捷的肩膀:“所以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心動不如行動,要不今晚我們就行動吧,免得夜長夢多。”
邪師的事我們雖然沒打算告訴鬼婆,但卻會告訴小叔和,正好今天他們會回來,我們便打算到時候跟他們說。
小叔和白瑤傍晚到家,但兩個人都疲憊的不行,晚餐都不吃就去洗洗去睡了,讓我們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
而關於我哥說的晚上行動,因為鬼婆壓根沒出來用晚餐,隻讓羅捷進屋去陪她吃,說是有事跟他說,便暫時作罷了。
他們去睡覺的睡覺,在屋裏吃飯的在屋裏吃,留下我和我哥麵麵相覷,偏偏晚上楚玄冥又沒來,也不好叫他過來。
楚玄冥有時間自己就會過來找我了,既然沒來那肯定是有事要忙,不到生死攸關我不能用酆都寶誥找他,免得影響他。
第二天早上,白瑤沒有出現,我猜她肯定是在睡覺,畢竟她以前在我家可是有過睡了幾天幾夜的曆史,而小叔也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