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秋最終還是退出了人群,她害怕自己說句驚世駭俗的話會引起民憤,然後群起而攻之,到時那個之就是她,有一句適用於各個情況的話,就是人還是先管好自己比較好。
她回了自己的店鋪,向員工打聽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結果事情和她預想的差不多,就是大街上這個女人勾引了別人的夫君,想必當中那個最生氣的女人就是那個男人的原配。
出事的地點離她的店鋪很近,包圍圈裏麵的女人似乎越罵越生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掄拳頭,謝知秋不知道為什麼,她聽著那接觸肉體的巴掌聲,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疼。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毫無意外,這種感覺很糟糕就是了,幾乎聽到一個巴掌聲,她的額角就跳一下,最後她實在忍不住還是走去了包圍圈,然後說了一句話:“你再這麼打下去,她應該會被你打死的。”
“那也是她活該,勾引別人男人的騷狐狸都該下地獄。”中間那個氣勢洶洶的女人飛速的接過謝知秋的話頭,嗓子有些啞啞的,想來應該是罵了很長時間了,“蕩婦,想男人想瘋了吧,去窯子裏啊,那裏隻要兩腿一開就有無數男人來滿足你,瞎了你的狗眼,大了你的狗蛋,敢搶老娘的男人,簡直活膩歪了,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女人說著說著又開始動起手來,謝知秋被驚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又說了句:“她死了於你又有什麼好處。”隻有最切身的利益才能最快說服一個人,女人聽到她說這話果然不再動手。
“男人不忠不去打男人,照著女人使什麼勁。”謝知秋還是沒忍住說了這句話,說完她就扭頭走了,沒看見身後被打的女人抬起頭來看她一眼。
你道這人是誰,正是被和那馬士通私通然後被馬士通拋棄在恒陽的柳淑兒。
柳淑兒怎麼也不敢相信馬士通把她單獨留在這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馬士通一直沒有再出現,柳淑兒就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之前那個村她是不能再回去了,這裏還是租的房子,她所有的資金幾乎都來源於馬士通,雖然她自己也有一些,但是數量遠遠不夠她支付高額的房租,她去找便宜的房子,周圍住的都是一些乞丐流氓,還沒走近就已經開始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她瞧,更遑論住進去了。
她柳淑兒雖然不是多正經的人,但也是分人的好不好,那樣的流氓連她的身子邊也別想沾,所以她隻能先在這裏住下,順便勾引了兩個男人來賺錢,一個就是剛才那婦人的男人,另一個也是恒陽的男人,隻不過沒有被發現。
謝知秋勸完了別人,自己就準備回店裏,卻沒想到她最後那句話還是得罪了人,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所以出言冷嘲熱諷的還是之前那個女人:“喲,看著打扮的怪板正,又是開門做生意的,想不到竟然為了一個雞打抱不平,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賣的東西指定也好不到哪去。”
女人說了這句話,好似害怕接下來謝知秋會占上風似的,扭頭就走,也不管謝知秋有沒有回話,謝知秋切了一聲,嘟囔一句反正也不是賣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