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友年感覺自己有些老糊塗了,對方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能有什麼好辦法?
當初自己為了女兒拜訪過許多名山大川內的高人,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不過眼下事態愈發危機,陳友年已經沒有時間耽誤下去了,當下說道:“我可以給你這一次機會,如果能夠救活我女兒,我保證你榮華富貴,如果救不活,你就等著去長江裏麵喂魚吧!”
李陽沒有絲毫猶豫,點頭道:“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陳友年緊接著便開口說:“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李陽:“準備一套銀針!”
陳友年轉頭朝著身後說道:“小鄭,叫齊老送一套銀針來,必須是最好的!”
那人連忙拿起手機聯係了起來。
李陽原本是準備直接進入病房的,但奈何病房被反鎖了起來,隻能從小窗戶看去。
隻見那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正拿起銀針,由百會至合穀,再到太衝、八風、梁丘,曲池一一落針,尺把有餘,連貫熟練,霎時一團寒氣悄然從女子體內緩緩溢出。
可就在此時,男子以極快的速度取出銀針,李陽猜的果然沒錯。這人顯然另有目的,每次隻排出部分陰寒之氣。
“這人給你女兒治療了多久?”李陽緊盯著還在裏麵故弄玄虛的男子說著。
陳友年連忙回應:“小女三歲便發現體內有著一股陰寒之氣,兩年後在一次引薦下遇見錢道長,隨不能根治小女,但是小女的病情到是變得平緩了不少。”
“收了不少錢吧?”李陽突然開口。
陳友年有些詫異,緩緩說到:“這是應該的,錢道長能為小女治病,已是天大的福氣。”
這陳友年為了女兒真的是有些愚鈍了,不過李陽到是沒有說什麼?父母為了兒女,也實屬再正常不過了。
褲袋中的手機突然想起,李陽拿起手機,還未看手機一眼便知道是丈母娘催命的電話,李陽隨手便掛掉了。
不到一會兒,一名鶴發童顏的穿著白衣大褂的老者一路小跑而來,便應該是陳友年嘴中的齊老了。
齊老叫齊益民,杭城第一人民醫院院長,教授級專家,中西貫通,一手銀針使的出神入化,被人稱為賽神仙!
“陳總,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比較好的銀針,就用我的吧!”齊老氣喘籲籲的說著。
陳友年隨後指著身旁背對著齊老,朝病房之內觀察著的李陽,緩緩說到:“就是這位小兄弟,能夠治好曉雅的病。”
此人的年紀也太輕了吧!醫術這種東西最需要歲月的沉澱,何況陳友年女兒體內的問題是很複雜的。
“陳總,這人是不是太過年輕了?”齊老小聲的提醒著陳友年。
李陽轉過身來,並沒有理會齊老對著陳友年平靜的說:“讓他出來吧!”
然後將手伸向齊老,陳友年對齊老使了個眼神,齊老便拿出一副用牛皮包裹住的銀針來。
齊老歎了口氣,這陳友年簡直就是病急亂投醫。
陳友年敲了敲門:“錢道長,還請出來一下!”
那錢道長聽見陳友年的聲音後,還裝模作樣了一番。
錢道長打開門來,神情落寞的說著:“陳施主,恐怕有些不妙啊!”
“我女兒到底怎麼了?”陳友年神情焦急,一把抓住錢道長說。
錢道長微微開口:“前幾次陳施主往觀內捐了些功德錢,這女施主的病情便穩定了不少,但近些日子...”
說到這裏,這錢道長便沒有再說下去。
齊益民站在一旁,他自然是不相信神鬼之說的人,但是奈何每次捐完錢,陳友年女兒的病情便平緩了不少。
“我懂了,錢道長無需多言,我立馬打一千萬到錢道長的賬戶上。”陳友年拿起手機就要打錢。
李陽站在一旁連連搖頭,不知道此人到底黑了陳友年多少錢?
“且慢!”李陽終於看不下去了,開口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