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我給他抓起來!”
一聲令下,五名保鏢一個箭步便衝了進來,直接將錢道長按在牆上不得動彈。錢道長嘴中還不停地說著:“冤枉啊!冤枉。”
陳友年不耐煩的一腳便踹了上去:“給老子安靜點!”
錢道長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閉上雙眼,癱倒在一旁。
“看著礙眼,給我拉回去喂狗!”隨後兩名保鏢拖拽著癱倒在地上的錢道長出了病房。
齊益民看著李陽眼前一亮,這年輕人似乎有點東西,短短的時間內便能判斷出陳友年女兒吃的什麼藥。
陳友年來到李陽身前,低頭彎腰鞠著躬:“多謝恩公解惑!大恩不言謝,從此隻要恩公一句話,我陳友年那怕有半點推辭,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這承諾可使齊益民嚇一跳,陳友年這等身份,眼前這小子前途必是一片光明。
李陽到是顯得無比平靜,緩緩開口:“先幫陳小姐排出體內的寒氣吧!”
李陽將那卷銀針放在床一側,右手一揮,銀針便在一瞬間展開,兩指輕夾,一瞬間,四根銀針便夾在手指之間。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半點停頓。
四根銀針在指尖竟快速抖動起來,站在一旁的齊益民,雙眼驚恐,一輩子他都沒見過這般玄妙的行針手法。
左手猛然掀開被子。
右手便又是一揮,四根銀針紛紛朝其射去。
齊益民站在一旁眼睛睜的老大,嘴裏念念有詞的說著:“百會、人中、天突、大包,一氣嗬成,不帶半點拖泥帶水。”
陳友年還未反應過來,李陽指尖再次出現四枚銀針,又是一揮,直接透過病號服,分別是鳩尾、步廊、中府,關元。
啪!
一記清脆的響指,八根銀針快速顫抖起來,頻率越來越快!
“這是顫針?”齊益民難以置信的說到,要說之前那些是熟練度,此時真正的是技術活。
陳友年在一旁都看傻了眼,這治病就像是在看雜技表演一般,再看看旁邊齊益民錯愕的神情,他便知道這年輕人的厲害之處!
齊益民來到李陽一側,彎下腰來一個正宗的九十度鞠躬,恭敬的說著:“大師,不知該如何稱呼?”
“李陽。”李陽緩緩說著。
“李大師,不知這顫針是?”齊益民輕聲說著。
這顫針齊益民是在一本古籍上知道的,上麵隻有寥寥數筆。
天外異人,數百銀針;沒入寸許,微顫急速;聖上前問,是謂顫針!
李陽平靜地說了兩個字:“祖傳。”
隨即李陽來到床邊,顫針已經停止顫動,緩緩拔出銀針來。
躺在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我這是在哪?”
看到女兒醒了過來,陳友年大喜過望:“女兒你終於醒了,都是爸爸不好,不該在外麵亂請醫生,耽誤了你的病情。”
“今天多虧了這位小神醫出手相救,”
當她看到李陽的那一刻,整個嬌軀微微一震,驚呼道:“怎麼是你?”
李陽相視一笑:“我們現在算是扯平了。”
“你們?”陳友年一臉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