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此時方才醒悟。她在競標會場聽到過鄭小春的聲音,就是電話裏的這個人!她媽媽沒有請托兒來騙她。
“鄭先生,你剛才說什麼?”
“你的案子陳總看了,覺得還可以,明天早上你有空的話,來公司一趟,陳總叫董事會的大股東跟你了解一下你的案子。”
蘇菲感覺像做夢似的,明天早上就是下隕石,她也要趕過去。
“方便方便!好的,替我謝謝陳總!”
張華在旁邊聽到蘇菲和鄭小春的電話了,興奮的把蘇菲抱起來。
“菲菲,我去歐洲的旅行計劃又可以實現了!”
“你之前跟你爸爸和我,開玩笑是吧?什麼沒有交競標文件?哼,你演的可真像啊,把我們都騙過去了!”
蘇菲迷糊的很,她沒有把競標文件交出去啊。
她走到客廳,發現競標文件已經整理好放在桌子上。
競標文件還在,陳友年看到的又是什麼?
陳家大宅。
鄭小春掛斷了手機,陳友年眼巴巴的看著李陽。
“李大師,李神醫,我們可以去給曉雅行針了嗎?”
心事已了,當然可以走了。
“走吧!”
來到曉雅的房間,曉雅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出去。
“曉雅,你這是要去哪兒?”
女兒在外麵玩兒,陳友年不反對,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再出去玩兒,就有點過了。
烈焰紅唇的曉雅對李陽俏皮的眨一下眼睛。
“我已經答應我朋友了,爸爸,我答應你,晚上十點前回來!”
陳友年輕輕的握住曉雅的手。
“你現在體內的寒氣還沒有驅除幹淨,還不能出去。等李大師給你行完四次針之後,你再出去。”
“爸……”
陳友年板起臉。
“你要是不聽,爸爸就關你一個星期的禁閉!”
“哼,不近人情!”陳曉雅瞪了陳友年一下,轉而向李陽投來求助的目光,“李大師,要不等我玩兒回來了,再給我行針怎麼樣?”
李陽沒有被她求助的眼神軟化。
“你以為什麼時候行針都可以嗎?現在我給你驅的是寒氣,人一天之中,寒氣最弱的是太陽出來到太陽下山之前。這個時候行針,驅寒,是最有利的。”
“一旦到了晚上,寒氣盛,不利於驅寒,稍有不慎,可能會加重寒氣。”
陳友年一聽,心裏對李陽欽佩不已:這話好專業啊!
“曉雅,聽到了嗎?大師的話,你難道不相信?”
陳曉雅還真被李陽的話給嚇住了,乖乖的放下包包。
“來吧,快點!”
噗通一下,倒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
李陽還是那句話:“陳總,行針的時候,是不允許其他人在旁邊的。”
陳友年知趣的很:“我明白,我明白!你隻管行針,我出去。”
陳友年招呼鄭小春離開房間,將門關上。
李陽拿出之前已經準備好的銀針。
“可以開始了嗎?”陳曉雅有點不耐煩了。
李陽輕描淡寫道:“把衣服脫掉。”
“什麼,脫衣服?”
“對,你麵朝下,後背朝上。”
“上一回,你好像沒有要求我脫衣服吧?”
“上一回是上一回,這一回是這一回,驅除寒氣,需要針的穴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