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夜低下身子,躲過巴掌,然後像拳擊手似的,一個直拳打在了迷刃的肚子上。手上順著拳頭產生的拳風,化成了一個藍色的龍頭,衝破了迷刃的鎧甲。這一拳對迷刃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而迷刃隻是咳了兩聲,擦了一下從嘴角溢出的血液。
“你是第一個讓我見血的人,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
迷刃就像超級賽亞人一樣,雙手張開,全身閃動著電光。那是憤怒與仇恨結合體,絕對零度的死光。迷刃身上的鎧甲突然爆裂,身上的那隻雪白的獅子,在死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耀眼。肌肉裏的每一條血管都繃緊了,頭發也豎了起來。長發後麵受重力而自然下垂,一個完美的黑發賽亞人誕生了。
迷刃掐住滄夜的脖子,撞在旁邊的樹上。樹被撞斷,歪倒在地上,而迷刃又把滄夜舉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還沒等疼痛感傳到大腦,迷刃又把滄夜按住,拳頭似雨點一般,又細又密的砸來。
地上出現幾個凹坑後,滄夜的臉依舊完好無損,還是那麼清秀,隻是多了一些灰塵。滄夜趁機揮了一拳,打在迷刃那支按住自己的胳膊上。聽到“喀嚓”一聲,似乎是打斷了骨頭。接著另一隻手又朝他的肚子來了一拳,迷刃被打開了。
迷刃吐了口血,仇恨很深的對滄夜說:“今天就算拚上命,我也要把你殺了!啊!”迷刃的怒吼聲險些掩蓋了雷聲,他已經徹底被激怒了。
滄夜揉著脖子,站了起來。看樣子滄夜根本沒有受多麼大的傷,這場戰鬥的趨勢,越來越向滄夜靠攏了。迷刃握拳放在腹部,隻見他身上的那隻雪白的獅子動了一下。然後虛化實的拳頭,不停的打向滄夜,滄夜靈巧的躲閃著,直至體力不支。由於體力不充足,在躲一個拳頭時,不小心被拳風擦到,結果就被卷進了混亂的拳風裏。
拳頭慢慢聚集在一個點,滄夜受了兩拳之後就迅速躲開了。那兩拳的力道絕對不是一般的重,滄夜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
“你已經撐不住了,就讓我一次性解決你。”迷刃把雙臂張開,他的身體就像被拉進然後又迅速收回去一樣,出現了重影。他身上的獅子動了,跳出了他的身體。此時正張著血盆大口,仰天吼著。
滄夜注視著獅子,觀察著它的動向。突然,獅子就像被切成無數條黑影一樣,消失了。滄夜覺得不對,正想回頭,卻被什麼東西撲倒在地。那個東西的力氣太大了,根本無法將身子翻過來瞧瞧那東西。滄夜掙紮著,想要將那東西的爪子從自己的身上弄下來。
迷刃緩緩走過來,陰險的笑著說:“我這就送你上路。”
迷刃亮出他的拳頭,拳頭上,死光流動著,好似有生命一般。
遠處的吼聲依舊響著,像是在召喚宓貝凡他們。宓貝凡的船還在風暴裏掙紮著,躲避著密不透風的巨浪,繞開毫無生氣的暴風。終於,他們進入了安全區。
那是一座小島,平靜的小島。
宓貝凡走下船,看著四周,沒有看出一絲有人生活在這裏的痕跡。一切都是自然狀,平靜祥和。莫熱跳下船,在沙灘上打起滾來。他跟本沒有見過沙灘,就算時空大陸那麼大,也根本沒有一處沙灘,有的隻有沙漠……
冥狻一下船就找了一塊較平的石頭當磨刀石,在那裏磨起他剛剛打造的鐵爪。
吼聲越來越近了,莫鏡帶著大家趕快找了一個山洞當作基地。因為船長說今天暫時沒辦法出海了,隻能等到明天看看天氣狀況再說吧。所以他們就在山洞裏生氣了篝火,在海上實在是太冷了,要不是心裏懼怕著船會被巨浪淹沒而沒有感覺到冷,要不然早就被凍死了。有時候腦子裏想的東西,就可以決定你接下來的命運。
他們從船上運下來了幾袋麵包和幾箱酒,酒在這種時候就像救命稻草一樣,人人愛戴它。沒出一會兒,幾個麵包隨著酒就下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