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個什麼玩意?
這兩天兒莫名其妙的事兒怎麼這麼多?
我愣了一會兒,忽然又想起昨天我師傅似乎給了我一個什麼東西,難道就是這個,為什麼今早洗臉的時候沒看到?
我心裏有一萬個為什麼,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事兒的時候,我必須得盡快找到劉慧英。
然而,我把三層的醫院挨間的走了一遍,也沒有看到劉慧英的影。
她要不是藏起來,那就是回去了。
這地方陰氣太重,我也不想多待,趕緊就出了醫院。
出門的一刹那,我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我背後盯著我。
我猛地轉過身,卻什麼都沒看見。
我趕緊扯下另一張黃符,貼到了後背上,這種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但卻並沒消失。
難道這裏邊還有什麼厲害的東西?
但是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它不害我,我也沒必要惹它。
走出了一段路,那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總算是消失了。
我喘了口氣,硬著頭皮往劉大嬸兒家走。
路上,我竟然看到了老劉頭。
他臉色發青,完全沒了之前那股揚邦勁兒,手上還拽了一個穿黃衣服的道士。
這道士微胖,長的也挺年輕,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不過他一臉嚴肅,確實也有些莊嚴之相。
這是又發生啥事了?
我趕緊跟在老劉頭兒的身後。
到了他家的胡同,就聽有人議論,說劉慧英中了邪,把她家的老母雞生著就給咬死了。
老劉頭兒這才相信,跑到福壽觀找道士去了。
劉慧英竟然這麼快就跑回來了?
就算她成了氣候,用的也是人的身體,哪有這麼快的。
難不成是一早咬死的雞,我趕緊裝作挺有興趣的模樣問了一句。
鄰居立即打開了八卦的匣子。
“哪有啊,就是剛才,還差點咬到老劉頭。”
“劉慧英剛才不是出去了嗎?”
“她家親戚說,她一大早就起來了,就坐在院門口看著雞架裏的雞。”
臥槽,我差點兒想罵娘。
劉慧英要是一直沒出屋,那出現在破醫院的是誰,難道這邪物還會分身術了?
我尋思著,那道士已經拿出來了羅盤,開始念念有詞了。
我趕緊進了院,要是這道士真能辦得了這個邪物,我也算省了把勁兒,就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旮旯,看這道士是怎麼動的手。
隻見他拿起羅盤,在劉大嬸兒家的窗前轉了兩圈,忽然一指窗戶,大喊道:“妖孽,還不快點現形。”
我差點兒被他給逗樂了,劉老頭兒的眼光可真好,跑了好幾裏路,就找了這樣一個騙子來。
這功夫,屋裏的門忽然開了,劉慧英直挺挺的從裏邊兒走了出來。
大夥兒一看到她,全都退到了牆邊。
道士也往後退了兩步,大喝道:“還不快點出來,別逼道爺我收了你。”
劉慧英冷冷的看著他,忽然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
道士被打的愣眉愣眼,捂著臉說道。
“姑娘,咱們可是君子,動口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