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帶頭走在前麵,我跟著沈英俊走在後麵。
不大一會兒到了一個小別墅的院子外麵。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別墅,這別墅不是很大,看起來死氣沉沉,完全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金老板仿佛心事重重,也不說話,徑直帶著我們穿過院子。
走進客廳,客廳裏沒有開燈。
一進門竟然有些冷意,這八九月的天氣,還是讓人一哆嗦。
待我們進屋後,金老板回身將門又關了起來。
我跟沈英俊都有些詫異,這大白天的人都在屋裏,為啥要把門關上。
金老板仿佛看出了我們的不解,連忙解釋道:“我兒子身體不適,不喜歡吵鬧,這房子裏就住了我們倆人,一般很少有生人來,我一般都是閉門謝客的。”
我跟沈英俊點點頭也不多問。
跟著金老板上了二樓,待走到二樓左邊的一個小房間處。
金老板打開了門,這門一開我跟沈英俊都嚇了一跳。
這間房間沒有開燈,床頭處兩邊點著蠟燭,泛著幽幽的藍光。
床上躺著一個少年,十二三歲的年紀,雙眼緊閉,麵如死灰,嘴唇有些發綠,直挺挺的躺著,仿佛一具死屍。
看到我們進來,這少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又閉上了。
沈英俊走到這少年麵前,打量了一番,又坐到床邊拿起少年的手腕,閉上眼睛號起脈來。
我有些納悶,看不懂沈英俊這老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沒聽他說過自己會中醫號脈啊。
沈英俊號了一會兒,起身站起來,對著金老板問道:“這個樣子多久了?”
“有半年多了”金老板趕忙道。
“大概半年前,那時候是冬天,剛過完年沒幾天,有天晚上我半夜回來,發現自己忘了帶鑰匙,就喊小星開門。
我剛準備喊,就發現小星自己把門打開了,夢遊一樣走到院子裏的趴在水池邊上喝水,我怎麼喊怎麼叫都沒用,拉也拉不動。
十幾歲的孩子好像幾十歲人的力氣,後來我出門喊了鄰居三四個人才硬把他從水池邊拉開了,然後這孩子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直到現在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我跟沈英俊對望一眼,心裏大概有點底了,這是被髒東西附身了呀。
聽完金老板說的,沈英俊點點頭說道:“這是邪祟附身,也就是碰到髒東西了,這孩子天生陽氣不足,最易沾惹這些東西。”
金老板點點頭道:“是這樣的,小金從小身子都一直不太好。”
沈英俊繼續道:“今天是十三後天十五我半夜來,就在這屋裏做場法事,為小金驅鬼。”
“那還需要我準備什麼東西嗎”金老板連忙問道。
沈英俊搖搖頭,招呼我一起下樓。
我們走出大院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小金住的房間,窗戶被厚厚的窗幔擋住。
可我隱隱感覺窗戶後麵有個人站著,隔著窗幔冷冷的盯著我,讓人脊背發涼。
我在仔細一看,好像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