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我去幾載,也不問我幾時歸。我被請去,做死士。無才無能,沒有出處,隻做得這樣拿錢取命的活計。 我走時,還惦念著短短幾日前,將用三隻指頭的換來的一錠金子給她“可苦了你了,這拿去打個墜子吧。女人家,不就指得容貌和裝扮嘛。還有.這次,我不知是否還能歸來.“ 她接過顛了顛,收下“你不回來,我便也不等你了,若是有人給我贖身,我便嫁去。“ “隨你吧。“ 一時分神,那劍挑進我心窩。 那日送她金子時,我左手斷指處還是疼的,我記著. 那疼,同如今心口的疼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