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铖火速脫了個精光,一臉坦然的走過來。
雖然二人已經是夫妻了,孟晚遙還是不習慣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下坦誠相見,自顧自避開臉,到一旁去找幹淨的衣物。
謝明铖舒適在熱水中泡了一會,見她一直不來,有些著急了。
“寶寶,快過來。”
“我不去。”孟晚遙躲在屏風這邊,悄悄褪去外袍。剛才一陣胡鬧,不覺把褲子弄濕了,不禁有些懊惱。
這會兒得空,剛好換上幹淨的,免得被他嘲笑。
謝明铖俊眉微皺,一個人洗澡也沒意思,飛快的搓洗一番,扯過布巾擦了兩把,就要出去。
孟晚遙目不斜視,用布巾將他的身下圍住,牽著他的手帶到床邊,“你坐下。”
謝明铖有些摸不著頭腦,“夫人,還有什麼事?咱辦完了正事你再立規矩,行嗎?”
“誰要給你立規矩了?我伺候你,你還不願意啊?”孟晚遙說著又端出一盆熱水,“來,泡腳。”
謝明铖失笑,他差點忘了這茬了。
“咱是說好了出征回來給我洗腳,可我已經洗過澡了,我想換成別的行不行?”
“不行,說是洗腳就要洗腳。”
孟晚遙抓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腳按在水裏,寬大的腳掌忽一進去,盆裏的水立刻溢出一些。
他剛剛洗了澡,腳是幹淨的,水裏清亮的很。
隻是他不老實,故意動來動去的不配合。
孟晚遙像抓豬似的按住他的腳,“再亂動我生氣了?”
謝明铖不服,“你心不誠,伺候人哪有不管人家願不願意的?”
孟晚遙道:“那怎麼你才願意?”
謝明铖目光在她身上遊走一番,“你把寢衣脫了給我洗,我就願意。”
孟晚遙把手裏的布巾一扔,站了起來。
謝明铖還以為她要發脾氣,沒想到她背過身去,飛快的將紗衣脫掉,再蹲下繼續給他洗腳。
謝明铖簡直看得有些愣了,生怕她有一點不高興,試探著問:“要不……還是我給你洗吧?”
“起開,說好我給你洗就是我給你洗,別耽誤我。”
孟晚遙不信她幹不了這麼簡單的活,她自信做什麼都人強,連洗腳都加送按摩服務。
白皙的手指按壓著他足底的穴道,這樣可以緩解疲勞。
“舒服嗎?”她問。
“嗯,舒服。”謝明铖心不在焉的回答。
孟晚遙隻穿著一件肚兜,一條到大腿中部的褻褲。
她皮膚白,膚如凝脂,這兩件小衣包裹著她,活像兜了一汪牛奶,一不小心就要溢出來。
為了按摩穴位,她不得不傾身上前,肚兜便不那麼貼合,縫隙處可見起伏的溝壑,勾人心魄的晃動著。
孟晚遙專心按著,想起他方才說的話,不忘提醒他,“昨日安氏過來說,府裏艱難,沒那麼多錢給老太太辦喪事,想讓我拿錢出來辦,我沒答應。
我想,他們也不是沒錢,就是他們見咱們的鋪子賺錢了,不想出而已。
喪事而已,再講究排場,兩三千兩銀子也就夠了。這幾個月我開了十一家鋪子,一天賺的也不止這些。
不是我小氣,在意這點錢,而是想讓全城的人看看他們這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