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舒兒現在也出來了,你們祖孫團聚,在一塊也好。”

程見同和曲氏對視了一眼,有些心動。

孟晚遙又道:“程老爺子,就幫忙管賬吧。曲大娘,後院園子無人看管,就由你來看著。你們夫妻的月錢,每月一共三十兩。”

兩人忙道:“這太多了,我們受不起。”

孟晚遙道:“沒什麼,何況舒兒還要跟你們常見,快年底了少不了花錢的地方。你們看房子這段時間做得很好,我對你們很放心,這些錢是你們應得的。

還有一件事,我得提前告訴你們。謝謹仁有一姨娘,跟著我過來,要在府裏住一段日子,少不得他也有過來的時候。

你們住到最北邊的後院去,沒事不要在人前路麵,免得撞上他。

我知道你們恨他,可是凡事不能想一出是一出,你們的仇不是他死了就能報的。

靖忠侯府日益衰落,我且告訴你們一句,謝謹仁生不如死的時候再後頭呢,你們什麼都不用做,看著就是了。”

謝舒遇在一旁幫腔道:“我叔祖母和謝謹仁還有安氏早就結下梁子了,我叔祖母的手段厲害著呢,外祖和外祖母放心,看好戲行了。你們可別胡亂行事,免得誤了叔祖母的大計。”

程家老夫妻躬著身應道:“請夫人放心。”

新宅裏,隻有兩位真正的主子,便是謝明铖和孟晚遙。

府裏的人都改了口,稱二人為老爺、夫人,再也不管一二三的排輩了。

晚上,孟晚遙和謝明铖躺在新宅的大床上,手碰在一起,自然的變成交握,進而十指相扣。

孟晚遙道:“咱們搬了新家,該辦個喬遷宴。等過了三五日,這邊都收拾妥當了就辦,你說好不好?”

謝明铖道:“三五日都等了,為何不再幾日?大軍在回來的路上了,那幾個小子,一直吵著想來府上拜訪嫂子呢。正好咱們喬遷宴,可以請他們吃頓酒席。”

“好啊,人多熱鬧。對了,他們回來了,是不是就該論功行賞了?”

謝明铖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肉,“你還怕落下你夫君嗎?論功行賞我是頭一份的,我回頭談談四皇子的口風,看看能不能給你要個封賞。”

“我不要什麼封賞,你有就行了。沙場征戰出生入死,再大的封賞,都是你應得的。我又沒做什麼,不用賞我。”

“不對,你有大功。”

孟晚遙好奇的側過身,“我有什麼大功?”

謝明铖伸出修長的食指,順著她的衣領滑進去,“夫人的肚兜能讓我夜夜睡個好覺,白天才能奮勇殺敵。”

“去你的,一點正經也沒有,不和你說了。”

孟晚遙紅著臉背過身後,謝明铖壓了上來,灼熱的氣流打在耳朵上,“夫人是正經人,怎麼還把肚兜夾帶在我的衣服裏,給我送過去呢?可見夫人和我一路人,這叫什麼你知道嗎?”

孟晚遙眼珠滴溜溜轉,“叫什麼?狼狽為奸?”

“這叫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謝明铖說著將大被子扯過來將兩人蒙住,“現在才叫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