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裏啊?”宋天生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自顧自的說道。
“這是河南村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
“河南村?”宋天生心裏疑惑的說:“怎麼那麼熟悉啊。”這時宋天生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自己的家鄉嗎。宋天生突然坐了起來,可是由於起的太猛,牽扯到了傷口,不由得叫了一聲“啊”,隨即冷汗直流。當他坐起來後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農村裏莊稼漢穿的衣服。
“恁(您)還沒有好那,不要起來。恁穿的是俺爹的衣服。”一個穿著花布衣服,綁著大辮子,大概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坐在床邊對宋天生說。這種打扮的女孩子放到現在來說就是土的掉渣。
宋天生顧不得這些,連忙問道:“哪個河南村?”
女孩子疑惑的說:“還能那個,就是河南村啊。”
“哪個縣的。”宋天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又問道。
“俺也不知道,俺爹知道,俺去見俺爹。”女孩子說完就跑出去了。
宋天生看著女孩子跑出去,不由的想“我不是在非洲某國執行維和任務的嗎?怎麼會回到家鄉那。不對,等等,我記著我們在護送一位高官去活動現場時,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體炸彈,然後我去拆炸彈,可惜沒有拆除炸彈,然後炸彈爆炸了。如果我沒死,我應該在醫院啊,怎麼會在這。難道我穿越了,這是真的嗎?”
這時剛才的女孩子領著一位莊稼漢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莊稼漢模樣的人走過來看著宋天生說:“恁(您)醒了。”
宋天生聽著熟悉的家鄉話後說:“大叔,這裏離城裏(縣城的意思)多遠啊?”
“也就八九裏地吧。”莊稼漢約莫著說。
“那離明水那?”宋天生激動地問。
莊稼漢說:“恁家在那裏啊。那就遠了,得十五六裏。”
宋天生在確認這是自己的家鄉後問道:“大叔,您尊姓大名啊?”
“俺叫李富貴,這是俺閨女,叫李丫,小夥子,恁叫啥啊?”李富貴問道。
“我叫宋長生。”宋天生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告訴他一個假名。(從現在起宋天生就叫宋長生了。)
這時一個婦女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說:“孩子,快喝點糊嘟(玉米麵粥)吧。”
“這是俺媳婦,叫高翠蓮。”李富貴指著這個婦女說。宋長生說了聲謝謝後接過那碗糊嘟就喝開了。
宋長生喝完糊嘟後,李富貴問道:“孩子,聽口音恁不是這裏的。”
宋長生喝完糊嘟後也有力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說:“大叔,其實我是這裏的人,隻是小的時候就跟著父母出去了,所以口音也變了。”
“俺怎麼沒有見過你?”李丫一聽,連忙說道。
“這十裏八鄉的,恁認識幾個人啊?”高翠蓮瞪了李丫一眼說。李丫吐了吐舌頭就不再說話了。
宋長生為了不被這一家子人追問,於是問道:“大叔這是多少年啊?”
“恁這個人可真有意思,今年是民國十四年啊。昨天王保長剛跟我說了。”李丫不等她父親說,自己就笑著回答了宋長生的問題。
“那你們怎麼找到我的哪?”宋長生問道。
李丫好像個話癆,一開個頭就沒完似地說:“俺們沒有找恁,是恁找到俺們家的。聽說四天前的晚上在兔子山上有打仗的,還放炮那,轟轟的。這不第二天早上,俺爹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恁在俺們家門口了。俺爹看你還有點氣,就把你救回來了。”宋長生聽到是麵前這位大叔救了自己,於是連忙就要起來給這個家鄉的漢子磕頭謝恩。李富貴見宋長生給自己磕頭,連忙就把他扶了起來說:“不用多禮了,誰見了都會救得。”
重新做好後,宋長生又問道:“那我昏迷了幾天了。”
“當然是三天啊。”李丫接著說。
宋長生沉思了一會兒後說:“謝謝你們啊。”
“不用客氣了,俺們先走了,恁慢慢養傷吧。”李富貴說著就站起身來了。宋長生目送走李富貴一家人後心裏想“民國十四年,怎麼會一下子穿越到了這個年代。日本還沒有開始侵略戰爭。也不知道我曾祖父是不是也在這裏,還有我爺爺。”“哎”宋長生歎了口氣後,又接著想開了。
這時在李富貴的屋裏,高翠蓮說:“你說他會不會是個當大官的?你看看他那身衣服?”說著就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身破舊的現代維和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