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的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既舒服又有點害怕。
想到前兩次發生的事情,她雙腿發軟,有種想立刻逃離的衝動。
隻是身體才剛剛動了一下,就被林振國摟在懷裏,摟得更緊。
她明顯感覺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她,令她全身一怔,再也不敢動彈。
有人投懷送抱,林振國自然不會放過,定然要好好享受。
將槐花抱著放在床上,脫掉她身上衣服。
這一晚,注定變得漫長。
饜足之後,槐花也是累得氣喘籲籲,身上都是汗。
她抱著林振國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振國哥,你還生我的氣麼?”
林振國失笑,揉了揉她的軟肉,“隻要你不像我求情,我就不生氣。”
“不求情不求情。”槐花搖了搖頭,“大哥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很高興。”林振國摟了摟槐花的身體,給了她安慰:“我不會虧待你的。”
槐花見他不生氣了,心裏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這事兒是她做得不對,沒料到大哥會有那樣的想法。
如今事情說通了,她終於不用提心吊膽了。
林振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嗯。”槐花起身,覺得身上黏糊糊的,要是能洗個澡就好了。
隻是現在她和振國哥的關係還不能公布,不過以後她一定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這裏。
穿好衣服槐花就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家裏,用水擦了擦身子,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這個晚上,何雨柱沒有回家,去了他的朋友家裏喝悶酒。
秦淮茹一晚上也是睡得不踏實,擔心何雨柱真的不再管棒梗了。
早晨,她一早就起來了,直接去了何雨柱上班的地方。
何雨柱睡眼婆娑的來到飯店,一路上都在打哈欠。
秦淮茹跑了上去,“傻柱,你昨晚怎麼沒有回來啊?”
何雨柱淡淡的說:“跟朋友聚了聚。”
“那你也該找人回家說一聲,害得我擔心死了。”秦淮茹關心的說。
何雨柱說道:“你來找我是為了棒梗的事情吧?”
秦淮茹覺得他這句話的語氣不對,卻也隻能硬著頭皮說:“可是棒梗的事情拖不得了啊,我也是沒有辦法,太著急了才說那樣的話,你不要往心裏去好嗎?”
要是以前,何雨柱聽到這番話,想想也覺得算了。
一個女人遇到問題了,擔心著急也是正常的。
一著急就說了不該說的話,那也是正常的。
可是如今,他次次被林振國嘲諷,貶低,令他本來不想在意的事情也在意了起來。
難道在其他人的眼裏,自己真的就是一個冤大頭嗎?
那些人是真的瞧不起自己嗎?
“你那麼大的能耐,你可以自己去想辦法。”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秦淮茹臉色猛地一變:“我自己想辦法?我自己能想什麼辦法啊?我要是能想辦法也不會讓你去找大領導啊。”
何雨柱說道:“我說了,這件事我是不會去找大領導的。”
秦淮茹焦急的問:“那不找大領導找誰啊?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坐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