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意外。
在進房一個時辰之後,林川被希若從房裏趕了出來。
倒也不是因為特昂堂這個名字的原因。
在他解釋這個與眾不同名字的時候,希若眼裏是有著讚同之色的。
特別是在林川個希若畫大餅,將來要如何如何的時候,這讓本就以行走江湖,向父王母妃證明自己很厲害的希若很是向往,兩人的聊天氛圍一度很是融洽。
雖然都是林川在叭叭,希若偶爾插上幾句,但這氛圍真的很不賴。
問題就出在餅畫完了,要睡覺休息的時候。
這客房隻有一張床,而他們現在的身份是新婚夫妻,自然要睡在同一個房間裏的。
希若看著那唯一的一張床,‘唰’的抽出長劍,對著林川微笑著卻聲音冰冷的說道。
“您是堂主大人,這床自然由您來睡。”
說著,手中的長劍緩緩的舉了起來。
這讓林川麵色一板:“哎?這是什麼話,都說了你我地位平齊,凡事商量著來,哪裏還有什麼堂主大人。”
說著,搬來一把椅子:“再者說,你是女子,不像我等皮糙肉厚,那床自然由你來睡。”
隨後把椅子往門口一放:“你放心大膽的去睡,我就守在這門口。”
看著林川的這般模樣,希若雖然隻是冷冷點頭,但臉色已經好看了一些。
可問題就出在了這。
床鋪直對門口,中間隔了一張桌子,那油燈也是放在了桌子之上。
這樣的結果就是,床榻那裏光線較暗,而距離桌子更近的林川這裏反倒是更為亮堂一些。
林川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可腳沒地方放,隨即又搬來一把子椅子,將腳放了上去。
可這樣很不舒服,因為少東家的衣衫很是繁瑣,這樣和衣而眠太過難受。
而林川睡覺又有個二級睡眠的習慣,就是光著膀子穿著一條粗布大褲衩睡覺,那條大褲衩還是他自己改的。
但問題是。
今早換衣服的時候,穿著那條大褲衩,這少東家的衣服怎麼都穿不進去。
最後將大褲衩脫了,這才將衣服傳了上身。
可問題是,他忘了。
忘了自己現在掛的是空檔。
躺在那兩把椅子上就將外衫脫了,想著房裏還有一個姑娘家,光膀子不好,所以將上身的內衣留下了。
然後..開始脫長褲...
這一脫,換來了一聲女子的尖叫和那招招奪命的利劍。
若不是他跑得快,現在估計已是爛肉一堆了。
他們住的客房是在客棧的後院,從房間裏跑出來的林川來到了院子裏,將褲子套上之後,蹲在地上敲著自己的腦袋。
完了。
白嘰吧努力了,剛剛在希若那裏的印象好上了那麼一點點,現在全完了。
不但被徹底的打上了登徒子的名聲,自己的隱私也全被看了去。
這都踏馬什麼事啊。
被人被罵登徒子是看了別人,自己被罵成不要臉是被人給看了。
這他娘的是真真的連褲衩子都賠進去了啊。
越想越難受,蹲在地上的林川猛然抬頭看向天山的月亮:“啊..活不成了,我失貞了呀..”
可剛喊完,林川從地上猛地站了起來,因為院子裏的石桌邊上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