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心翔他們越向前走人群漸漸消失,四周也莫名的安靜了起來,而且路好像被施了法在巧妙地變幻著。心翔他們停了下來,心悅:“哥,怎麼辦?”
心翔:“不要急著出手,先利用感應法吧。”可是等他們兩剛剛感應出來者,快速的移幻法立馬跳轉到另一個畫麵,一條雪白色的大橋橫跨在空中,四周飄落著銀色的雪,在暮色中夢幻得美極了。
可是心悅還來不及欣賞美景看到消失的哥哥加上先前感應法感知的,她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是誰即將出現而忍不住對出賣自己的哥哥生氣的說:“哥,你怎麼這樣啊,怎麼拋棄我讓我獨自麵對他;不是說一切以正事為先嗎?”
心翔:“(隔空說著話)心悅,好好和他談談吧;這樣放下了才能全身心做我們的正事。”
這時,丹和正從橋的另外一端徐徐向心悅走來,帶著淡淡的笑,笑中帶著滿滿的幸福。丹和:“(滿懷深情)心悅,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心悅強忍著眼睛閃爍的淚光掉下來,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很好吧,我也很好,完了對吧,那我走了。”
丹和:“我知道你要離開,我攔不住你,但是幾年的分離就我之前所有的情誼抹得幹幹淨淨嗎?你可以打我罵我損我都行,不要選擇這樣漠然的離開。我,很想念你。”
心悅已經忍不住留下不爭氣的淚:“想念我,請問你想念我到哪一條寬闊的馬路去了?這些年你好好找過我嗎,知道我過的好嗎,清楚我到底難不難過,了解我每天真的快樂嗎?再說,我真的想扁你。”心悅的氣話終究還是化作委屈的牢騷。
丹和:“(不忍心的溫柔問語)不要哭了,好嗎?心悅,你打我吧,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心悅:“我沒那麼多暴力傾向,你說你算什麼爛朋友,現在才知道關心我;對了,碧蘭呢,怎麼就你啊。”
丹和:“她還不知道你來了,走吧跟我去見她,也順便住下吧,你不要慌著拒絕,我知道你們這次來的用意,我可以幫你們;這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的,那次我被鎖住了才沒能救你們;以前我還不夠強大,但是現在,請相信我會護你們周全。”
丹和看心悅有所猶豫又說:“你們隻要進了丹氏族的地盤,不久我的父母親也會知道的,你們的力量根本不能和他們對抗的,相信我,我會用我的力量竭力幫你們。”
突然心翔出現了,沒等心悅回答就先說:“聽起來不錯,我們好像不得不答應。”
丹和補充了句:“不過,心悅你要答應做我的新娘。”看似丹和是以婚禮為借口為掩護保護心悅他們,但是心底的真實期待似乎更強烈。
這樣,一場浪漫的婚禮奏著諧和的樂曲但伴著不協調的肅殺氣氛即將來襲。多年前,丹和同心翔他們一樣都是歡快爛漫的少年,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讓心翔母親被囚,心翔同父親和妹妹被追殺;也將他們的人生軌道大大改變。多年後的今天,丹和在執掌重大權力與身負高深術法後,加上他與身俱有的智慧是否會幫助心翔他們改寫車輪;或是心智還帶著點稚氣的他仍然難以對抗這場黑暗的博弈。
異域的國度裏,依然分布著星羅棋布的蓋著瓦片的古樸的樓閣。在丹氏族族長的大廳裏,一位穿著貴氣談吐不凡的中年男子緊鎖著眉頭思索著,慢慢的說出:“丹和,你不是胡鬧是什麼,後天是為你和碧蘭辦的婚禮,你居然說你的新娘是曾被逐出丹氏族的宇德的女兒。”
丹和:“爹,我不想深究當年是你們誰的錯,我隻想說的是我的新娘也隻會是心悅。”
站在丹和父親身邊的以為十分美麗不失端莊的中年女子開了口:“丹和,娘知道你決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但是你要知道心悅的事情的確特殊,我們很有可能再次得罪心氏族;而且,你真的確定好你的心意了嗎,碧蘭怎麼辦;雖然按戀夜城習俗結婚請帖沒有印上新娘名字,但碧氏族清楚誰是新娘,你也要把他們也得罪嗎?”
丹和父親跟著嚴肅的說:“丹和,你大了,我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慢慢做到現在的四大幻術師長老之一,你應該知道自己承擔丹氏族的責任,自己做好選擇。”
丹和堅定回答:“我會勇敢去承擔我將麵對的一切,更不會忘記身為丹氏族子民的責任。”說完丹和轉身離開。
丹和母親擔憂說:“丹來,你就這樣放任兒子胡來嗎?”
丹和父親丹來歎了長長口氣:“他會知道他該做什麼的,我們阻止不了;心美,除了明著的困難,我更擔心斷魂那個危險的劊子手,感覺他在向丹氏族逼近;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拚命保住丹氏族,讓他在戀夜城一直繁榮下去。”
丹和母親心美笑著點了點頭:“我會一直支持你。”
婚禮前兩天,碧蘭滿懷著期待和幸福慢慢走進正在蕩秋千一位女子,她悄悄地打量著麵前這位,留著長長的黑色透點自然金色的頭發,頭發前麵兩邊編起的兩個長辮子一起係在後麵,辮子兩邊有規律的在上麵係著白色小花一直到辮子後麵和係處,蕩著秋千的辮子後麵不時紫晶色幾條鏈子擺動著。前額留了劉海,靈動快樂的眼睛中透著些許複雜的淡淡的傷感,長相美麗中不失灑脫和自然,穿著藍色長裙的那位女子俏皮可愛中難掩神秘與某種說不出的潛藏巨大的不凡氣質。那位女子似乎察覺:“很久沒見我了也用不著這樣看我啊,我可是會很不好意思的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