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不生氣,隻要你乖乖回到本王身邊,我便既往不咎……”
我呸!
洛尋一口唾沫噴在瑞王的臉上,“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什麼東西,謀反的狗賊,你也配讓我回到你的身邊?”
瑞王微微皺眉,撚著衣袖,一點一點地擦幹淨臉上的口水,突然掐住洛尋的脖子,將人狠狠地往外拖。
“你不怕死,本王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
瑞王拖著洛尋往外走,洛尋強忍著痛苦不出聲,她不能出生,還要故作輕鬆,她不能讓瑞王覺得自己痛苦,那樣他就得逞了。
可是洛尋越是表現的若無其事,瑞王就越生氣,心裏便越扭曲。
瑞王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把鐵鉗子,“十指連心,尋兒,不知道你這手指能撐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瑞王將洛尋大拇指的指甲一瞬間拔下來,洛尋險些叫出聲來,可她還是強忍著,嘴唇被自己要出血來順著嘴角往下流。
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來,浸濕了鬢角,原本慘白的臉更加沒有血色。
瑞王嘲諷一笑,“不愧是本王親手培養出來的,關鍵時刻竟然這麼能忍!”
緊接著,他把洛尋的指甲全部拔掉,有拿針一點一點的紮開她手上的血管,鮮血凝聚成珍珠,一滴一滴擠出來。
洛尋幾度暈死過去,都被瑞王拿冷水潑醒。
瑞王瞪著洛尋,洛尋越痛苦他就越享受,“尋兒,你告訴本王,你知不知錯?”
他就想讓洛尋給自己認個錯,說不清他會網開一麵給她一個痛快。
洛尋被折磨的渾身都是血,可就是不說話,瞅著瑞王一陣狂笑。
最後,瑞王折騰的累了,把洛尋關在那方方正正的屋子裏關了三天三夜。
整整三天,洛尋都在強光的照射下望著鏡子裏狼狽不堪又垂死掙紮的自己,她渾身都是血,神經高度聚集在一起,這樣下去她撐不了幾天了。
鏡麵將強光的光線射到她的臉上,她睡不著,又飽受折磨。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瑞王又命人將洛尋拉了出來,“尋兒,本王擔心你一個人孤單,特意把這人給你帶過來,讓你倆做個伴。”
聽見瑞王的聲音,洛尋惡心的想吐,根本懶得抬頭看一眼,低著頭將瑞王說的所有話都當成耳旁風。
“啊!”
耳邊傳來一聲慘叫,洛尋像被打了雞血,猛地抬起頭,這聲音她認得,是樓靖。
“樓靖!”
樓靖已經遍體鱗傷,身上不光又野獸留下的傷痕,還有人為留下的傷痕,渾身沒有一處好的。
“劉津!你混蛋、禽獸、豬狗不如的畜生!”
洛尋氣急敗壞,她從來沒這麼瘋狂過,盡管瑞王拔了自己所有的指甲,放了自己身上將近一半的血,她都能忍。
可是他們折磨樓靖,他還是個孩子,洛尋便再也忍不了了。
見到洛尋生氣,瑞王有些激動,眼神裏放出光芒,“看來本王沒抓錯人。”
說著,瑞王一招手,一群人開始給樓靖上刑,樓靖原本疼得亂叫,結果看到遍體鱗傷的洛尋的那一刻,他什麼都不怕了,咬著牙強忍著痛苦,這樣說不定洛尋心裏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