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僻原本以為那老婆婆肯定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過去的某個苦難,但從她的眼中自己隻看到無限的恐懼。
“那東西是什麼?”老婆婆顯然是被白依嚇的不輕。
“哦,這你不用擔心,她是我朋友。剛才嚇著你了,不好意思。”練僻抱歉的說道。
“你竟然和這種東西做朋友?”老人家不敢相信的說道。
“和她做朋友有什麼不對嗎。”練僻不屑的看了看老人那有點鄙夷的眼神,“與其和坑害你的人做朋友,倒不如和不會坑害你的鬼做朋友……”
“哎,有的時候人不如鬼啊。”老人歎道。情緒似乎慢慢平複下來。
“是的。”練僻走到老人麵前,“這裏曾經有事發生,對吧?”
“那座橋,你看到吧。”老婆婆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窗外,而這裏正好能看見遠遠橫立在那兒的石橋。
“恩,走不過去。”練僻接口道。
“你也走不過去?”
“我就應該走的過去嗎?”
“你不是有這個……朋友的嗎?”老人奇怪的問道。
“額,我朋友她大概等級不夠,或許進化了就好了。”說完這句,練僻感到白依在自己腰間戳了一下。
“啊,是嗎,這太可惜了……”老人似乎沒明白對方在說什麼,這就是代溝的表現。
“那橋到底怎麼了?”練僻好奇的問道。
“哎,這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老婆婆歎息道,“這橋就是五十年前的罪證啊。”
“恩?怎麼說?”
“五十年前,這一代窮鄉僻壤,每戶人家真的是一窮二白。那時村子和外界的唯一通道就是那條路。”老人說著指了指那條和石橋相連的路。“而那座橋幾乎就是我們走出村子的大門。”
“恩,聽說五十年前臨界市的一部分尚未納入聯邦管轄,所以經濟發展的並不理想,這橋就是那時造的?”練僻問道。
“你看到了橋下的那條河沒有?”
“恩。”
“原本那是一條水流異常湍急的大河,後來經過疏通和修繕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小河的。從前,每次在下雨時河水都會暴漲,而村子裏好不容易籌出來那點錢所造的橋,根本擋不住這種來勢洶洶的激流。”
“那後來呢?”
“沒辦法,沒有錢,沒有技術。但村子裏的人都指著這條路與外界交流,做點買賣補貼家用,要是沒有這橋我們隻能更窮。”
“啊,是啊,那時公路也沒修,不走這條路也確實要繞很大一個圈子才能出去。那時別說做買賣,來回的消耗就已經很大了。”練僻用手托著下巴細細的計算到。
“恩……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村子裏的一個石匠說他有辦法。”
“石匠?”
“是的,他說他能造出一座結實的大橋,並說不取一點費用。”
“就是現在這座橋?”
“恩。”
“那可真他媽的結實。”在練僻映像中,當時白依轟擊橋麵的那幾拳就算轟在5英寸厚的鋼板上也絕對會令其形變,但橋麵卻紋絲不動。他可不認為這座橋照過伽馬射線,或是打過超級士兵血清。
“他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
“是的……是的……哦,天啊。”老人突然掩麵抽泣起來,“我們當時怎麼會同意他做出這種事情呢……”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