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五樓的一間房間。
“就是這裏。”露比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鑰匙串。一會兒工夫,她就從中挑選了一把鑰匙並打開了麵前的房門。
連自己家的鑰匙都能托付的人,恐怕露比和這個鬆島白子之間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露比推開房門,雜亂的玄關讓眼前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簡直就和被洗劫了一樣。練僻微微一掂懷中的白子,輕手輕腳的將其抱進臥房放回了床上。
“白子,白子!”露比不停的推動白子的身體。
“我來吧。”練僻慢慢扶起白子的身體,朝她的背脊輸送一股綿柔之力。在一股內力的按摩下,白子慢慢的恢複了神智。“好點了嗎?”練僻和露比將他扶靠在床上。
“你是……”由於白子睜眼先看到練僻,不由自主的警覺的向後縮了一縮。
“他,他是我們專業的老師。”露比慌忙扯瞎話的說道。
“啊?”白子茫然的看了看練僻,又看了看露比,“你們專業的老師,為什麼以前沒見過啊?”
“哦,我剛調到他們學校不久。原先是市長身邊的戰略顧問。”練僻彬彬有禮的回答道。而一邊的黑桐和艾爾尼格都在掩嘴嬉笑。
“四眼……咳咳,四眼同學,請你們兩個好好照看下這位女士。我去幫你們泡杯咖啡。”說著練僻示意了一下白子。
“咖啡在冰箱裏,杯子在廚房櫃子裏。”
他點了點頭,將白子交給露比和那兩個童子軍後來到了廚房。其實倒咖啡什麼都是假的,看著白子那種一驚一乍的樣子,再想到剛進門時玄關亂作一團的情況,練僻覺得在房間裏走走還是很有必要的。
“你有發現什麼問題嗎?”他問身邊的白依,此時兩人正在廚房中倒著咖啡。聽到練僻的提問,白依隻是搖了搖頭。連她也沒發現什麼啊。老實講,鬆島白子的家不是很大,不像塞巴斯蒂安那種複合式的高檔住宅。小有小的好處,無論什麼東西一眼就看到了。本來就沒幾個房間,如果有什麼異物停留肯定逃不過自己和白依的眼睛。倒是看了幾眼什麼都沒發現,練僻不由得把問題往白子身上移去。
“咖啡來啦。”過了一會兒,他把五杯咖啡端到了臥室。此時的白子好像無論心情還是臉色都好了不少。
“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練僻靠在窗邊端著咖啡問道。
“嗯。”白子點了點頭。
“是你自己意識到的,還是露比告訴你的。”他接著問。
“是露比告訴我的。”
“果然……”練僻嘀咕了一句,默默的喝起了咖啡。
“前麵是你救了我?”白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是的。”
“謝謝。”
“不必客氣。”
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鬆島白子隻是一個人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而練僻則站在一邊仔細觀察著這個眼前的女子。雖然聽露比簡單的說過白子是大她兩屆的學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要比露比成熟好多。難道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差兩歲就真的差那麼多嗎?
正待練僻想繼續問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呢?
黑桐光一走去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是一個製服筆挺的警察,他的手中托著從頭上摘下的帽子。
“剛才有人報警說這裏有情況?”這個警察問道。
“是的,是我報的警。”露比大步趕上去說道。
“前麵過來的時候我聽說有人墜樓了……現在看看好像……”那名警察疑惑的朝房間裏瞄了瞄。
“你先進來吧。”露比說道。
“那就打擾了。”那警察小心翼翼的進屋,好像生怕破壞了犯罪現場一樣。“哦,天啊,這地方可真亂。”
來到臥室,那警察一眼就看出了整件事的核心就是躺在床上的鬆島白子。看來他的眼力勁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