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女警的恐怖笑容(1 / 2)

搬運工走了倒沒什麼,雖然他是個很獨特的搬運工,但還不至於讓我想念,但是池大美女卻不同,為什麼她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呢?她這一走,我不免有些失落,也有些好奇。

我坐下來,進入冥想,試圖找出池蕭不告而別的原因。

當我看到她什麼話都沒說,默默跟在那搬運工身後時,我的心裏竟似有些發酸。

想想又覺得好笑,人家一個大活人,還是個思想獨立、作風硬派的警察,她願意跟著誰走就跟著誰走,她如果不願意和我告別,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又何苦為了一個才見過兩次麵的人失落呢?這世上的美女這麼多,要是對每個美女都如此在意,怎麼在意得過來?

先不想這些了,把茶杯、保險箱收拾一下,再把水仙花插回花瓶,準備出門買菜。

插水仙花的時候,我不禁又想到小偷的來意,莫非他正是為了這雙鞋而來?雖然在普通人眼裏,它不過是件工藝品,但是它真正的用處,恐怕還不止於我所知道的那些。但如果是這樣,小偷又為什麼把水晶鞋研究了半天,卻還是物歸原處呢?無論如何,講不通啊。

有些事情,當你很專注地對付它的時候,未必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往往不怎麼關注它的時候,答案卻會自己浮出水麵。我向來是個很隨意的人,自然不會讓這些煩人的事來打擾我的正常生活。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是按我的習慣出門。

但是,今天的門,好像不太容易出,因為門外有個警察擋著路。這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去而複返的池蕭。

我見到池蕭的時候,她正想舉手叩門,但是門沒讓她叩響,卻已經自己開了。

我不知道應該用“驚”還是“喜”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也許兩者都不是,又或兼而有之。

我沒想到門外有人,更沒想到會是池蕭;池蕭當然也沒想這時候門會開,更沒有想到開門的是我。

她本來應該想到開門的隻可能是我,因為她才離開一會兒,而她離開的時候,我們家隻剩了我一個人。但是她偏偏就像不知道一樣,竟然問我:“怎麼是你?”

我奇怪道:“怎麼不是我?”

她更奇道:“你妻子,她不在?”

我更覺好笑:“她上班了,你不知道?”

她也覺好笑:“難道我該知道?”

她說到這份兒上,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難道她是存心來和我開玩笑的?也許吧。不過我覺得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但是她大概覺得笑話還沒說夠,見我堵著門,有些不滿道:“怎麼,隔了一晚上就不認識我了?還不讓我進去?”

我聽她把早上的話又翻出來說,不僅不覺得好笑,反而有些反胃,不過我也不願意掃了美女的興,隻好打哈哈道:“我記性再差,也不會忘了剛見過的人,尤其這人還是警察。”

池蕭聽我口氣硬邦邦的,疑惑地打量了我幾眼,問道:“是我打擾到你了嗎?”

她沒有假意向裏麵探身子,不過這樣子卻更讓人覺得她在演戲。

我向來對女性比較容忍,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偏偏受不了這個女警在我麵前演戲。

我讓開路道:“沒有,怎麼會打擾。”雖然嘴裏說沒有,但是口氣卻顯然是說有。